少个男人啊?”
“你说什么呢?”秋芸晕红着脸说道。
“这上面的男人,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教师,有记者,有证券经理,有公司老总,有政府的公务员,有警局的通缉犯……”
积蓄了那么久的激情荡然无存了,秋芸破口大骂:“你他妈放开我,滚蛋!”男人并不理会秋芸的斥骂,继续摩挲着女人的身体,他的手指猛得插进了女人的下体:“曾经有多少个鸡巴在这里进进出出啊!城门?还是公共汽车?或者是马桶?”
“疯子,你放开我!”
“怎么?不好意思了?出来玩,还要脸干什么?”
秋芸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她恨恨地看着男人,她感到了屈辱,从未有过的屈辱。而她现在还赤身裸体地呈现在这个变态的男人面前,她更加难以容忍。她使劲活动着手腕,可是双手绑得很紧,她根本无力挣脱。
“出来玩,还要脸干什么?”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他拿起上衣,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微微冷笑着再次坐到了秋芸的身边。
“你想干什么?”秋芸惊恐地看着男人,看着男人手中的刀。
男人笑了:“出来玩,还要脸干什么?”
第五十九章 到六十章 脚下是一条长长的红地毯,空气中流淌着优美的音乐,是那首《婚礼进行曲》。谢俪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挽着左佑的手,迈着幸福的步子往前走。欢呼的声音,祝福的声音,充盈耳间。这是她和左佑的结婚盛典,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他们沿着红地毯,穿过一个个鲜花点缀的拱廊,走到主席台上。主席台的墙壁上挂着红色的幕布,贴着一个大大的金色的“喜”字。在“喜”字两边各汇着一龙一凤。蓦然间,幕布上龙的眼睛眨了眨,满含着笑意。谢俪大吃一惊,紧紧地拉住了左佑的胳膊。
“别怕,有我呢!”左佑安慰道。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谢俪迅速被欢乐的气氛感染了,她徜徉在幸福的海洋里,接受着人们衷心的祝福。她不再惊惧,不再犹疑,脸上绽开着幸福的笑容,这是我的婚礼,任谁都不能破坏!
“是吗?”
耳际突然响起一声不冷不热的问话,谢俪禁不住浑身颤抖。一个人影,一个鬼魅般的人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更确切地说是飘了出来。那人长着一张冷艳的脸,那张脸跟自己一模一样,程然回来了!谢俪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不,我不是程然。我是褒姒,看你干的好事!”
褒姒的眼神冷冷的,两颗眼珠子仿佛用千年寒冰做成,看得谢俪心中也冷冷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
“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哼,不要假惺惺的了!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我偏让你得不到!”褒姒说完,手一挥,亲戚朋友们都烟消云散了,红地毯不见了,屋宇也不见了,婚礼礼堂变成了一片墓地,鳞次栉比的白色墓碑在月光下发出惨淡的光。借着那惨淡的光,谢俪看到了程然的坟墓,看到了丁飞的坟墓。一股寒意直冲心间,谢俪吓得赶紧去拉左佑的手,却发现左佑已经不见了,他不知道去哪儿了。诺大的坟场里,只有谢俪一个人面对着漫山的孤魂野鬼。
程然坟墓前的石碑缓缓地移动着,从坟墓里钻出一个长发飘飘、面目狰狞的女人。
……
谢俪醒了,浑身冷汗地醒在左佑的怀抱里,她紧紧地抱住了左佑,可是左佑身上更冷。
“是不是做噩梦了?”左佑的声音充满了磁性。
是啊,做噩梦了!梦得那么真,竟然醒来后还觉得浑身发凉,心跳加快:“我梦见我们结婚了,结果褒姒来了,程然也来了。”
“别胡思乱想了,褒姒是根本不存在的。”
“那程然呢?她会不会真的回来了呢?”
“不会,她不会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
左佑愣住了。是啊,我怎么知道?程然不回来,也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可是我难道这么快就把程然忘记了吗?
“如果程然突然回来了,你会怎么样?”
女人啊,为什么总是要重复问同一个问题?“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已经不爱她了,即便她回来了,我也不会再要她了。”
谢俪吃了一颗定心丸,甜甜地笑了:“我还梦见了丁飞的坟墓,他会被枪毙吗?”
“杀了那么多人,肯定要枪毙啦!”
“他杀的都是坏人啊!而且,他不是说他只杀了一个人吗?怎么后来突然又承认杀了其他人呢?”
左佑笑了笑,没有言语,这时候,彭大宇打来了电话。
“喂,你在哪儿呢?打你家电话也打不通。”
“我在谢俪这里。”
“快过来吧,又有人被杀了。”
“我说兄弟,你就让我休息一下吧。找别人行不行?”
“死者是个女人,脸上还刻了字。”
“什么?脸上刻字?”
左佑不再推脱,起身穿衣,迅速奔赴案发现场。
60,没脸见人
海风阵阵吹来,带着海腥的味道。站在别墅门前,极目远眺,海天一色,海鸥翻飞,是一个极佳的所在。但是就在这风光秀丽的别墅里,又一件惨案发生了。
死者是一女性,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手脚分别被绑住了,床单上全是血,胸口插了一把尖刀,就是这一刀要了女人的命。法医检查后确认,她死前并没有进行性行为。
今天一早,彭大宇接到了报案电话,之后便带着人马急匆匆地赶来了。看了女人的死因,他本想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谋杀案,一个有钱的单身女人死了,要么是情杀,要么是为财。可是女人的房间没有翻箱倒柜的痕迹,女人钱包里还有三千块钱,手机、项链,什么都没少。最关键的是,女人的脸上满是血迹。那本来应该是一张俊俏的脸蛋,但是被鲜血涂满了,显得狰狞可怖,床头的墙壁上,写着血淋淋的四个大字:“红颜祸水。”
他觉得这张血迹斑斑的脸上大有文章,这绝不是一件普通的谋杀案,这宗谋杀案跟之前的十四宗案件似乎如出一辙。杀人,绝不仅仅是目的。凶手要通过一具尸体来表达什么,他抽出一张纸巾,在女人的脸上轻轻地擦拭着,血迹渐渐擦净,露出女人苍白的脸。左右两边脸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非常细小的红点。这些红点并不是杂乱无章的,而是有序地排列起来。点连成了线,线连成了字。右边脸颊上写的是一个“淫”字,左边则是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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