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 说: 我的父母叫起来也就是一只小雨蛙那么大的想象力.
村上春树 说: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死潜伏在我们生之中
村上春树 说: 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当我们学会用积极的心态去对待“放弃”时,我们将拥有“成长”这笔巨大的财富。
村上春树 说: 有时候,不正确的选择可以带来正确的结果;而造成不正确结果的却是因为正确的选择。
村上春树 说: 刚刚好,看到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村上春树 说: 一旦死去,就再也不會失去什么了,這就是死亡的起点。
村上春树 说: 当我们回头看自己走过来的路时,所看到的仍似乎只是依稀莫辩的“或许”。我们所能明确认知的仅仅是现在这一瞬间,而这也只是与我们擦间而过。
村上春树 说: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村上春树 说: 我们自以为知之甚多的的事情背后,无不潜伏着等量的未知因素。
村上春树 说: 死不是生的對極,而是潛存在我們的生之中。
村上春树 说: 如果不了解而过得去,那再好不过了。
村上春树:小资疗养院的精神食谱
原作者 王晓渔
如同“新青年”总是容易感染上肺病,胃病几乎成为衡量一个中国小资是否达标的经典标准。这样说肯定会给人无中生有的感觉,但幸亏著名的苏珊·桑塔格女士已经通过亲身实践写出了一部《隐喻般的疾病》。1975年,她因患乳腺癌被医生宣判为“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幸运的是,刑罚后来一直无限期拖延下去。劫后余生的她,戏剧性地将自己的身份从病人过渡到医生,先后对癌症、艾滋病进行了一系列的精神分析。她认为,疾病不仅与身体有关,也作为某种相关隐喻决定或影响着思想秩序的建构。在这种精神病理学的掩护下,我也试图通过村上春树为小资疗养院准备的精神食谱,研究一下“胃病是怎样练成的”。
村上春树在给中国读者的信中这样说:
写小说,我想无非是制作故事。而制作故事,同制作自己的房间差不多。做一个房间,把人请到里边来,让他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端出好喝的饮料,让对方对这个场所心满意足,让他觉得简直就像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场所——我认为好的正确的故事应该是这个样子。即使房间非常豪华气派,而如果对方没有宾至如归之感,那么我想恐怕也很难称为正确的房间即正确的故事。
通过“写小说等于制作故事,制作故事等于制作自己的房间”这个三段论,写作与建筑学形成同构,小说演化成读者们的精神场所。与伍尔夫呼吁一间“写作者的房间”不同,村上春树更倾向于建造“阅读者的房间”。前者要求的是现实中的建筑,后者需要的则是想象中的建筑。
阅读属于双向选择:如果村上春树根据读者是否“宾至如归”,来判断自己 是否制作了“正确的房间即正确的故事”;那么面对同一所房间的不同反应(客人/“宾”或主人/“如归”),也能判断一个人是否是“理想的读者”。就在村上春树刚刚成为晚报副刊的关键词时,我意外地在皖北老家发现一本《挪威的森林》,那是十几年前的漓江版。当时我非常诧异,80年代北方小城的精神气质恐怕只能称得上“小农”而不是小资,怎么会有这本书?仔细一看,书的封面已经被撕去一半,正文页面发黄而且打着卷。不难想象,像我父辈这样的文学青年,肯定仅仅把它当作普通的地摊文学。那时有谁能预料到,村上春树将与杜拉斯一起,成为跨世纪的小资白皮书。两代人的不同反应并没有孰优孰劣的绝对等级之分,但它说明了这么一个事实:在村上春树的小说房间里,“舒适的沙发”和“好喝的饮料”通常只是小资们的专利。
村上春树强调“宾至如归”是写作者的服务准则,他的首席中文译者林少华,干脆将小说提供的精神场所命名为“精神家园”(《村上春树何以为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代译序》)。但他恰恰忽视了,“宾至如归”四个字往往贴在宾馆/疗养院的墙壁而不是“家园”的栅栏上。从词源学的角度来看,“家园”具有宗教背景,它在失园者/流亡者的记忆中生长,大地是它的属性。通往精神家园之路,是一条回归和救赎之路。而跨国资本下的第一代中国小资们,既不存在什么家园记忆也不存在什么家园乌托邦,自然也不是失园者。有趣的是,家园经验的缺席常常使得他们缺乏某种常识,乃至于面对一些低级的精神抚摸,就会产生抵达精神家园的幻觉。
村上春树悄悄地在《挪威的森林》里,把自己制作的房间命名为精神疗养院。我们都知道精神病院的规则,出入都需要许可证,医生始终是医生病人一直是病人,两者之间决不能有任何僭越行为。福柯曾经从医学史的医学经验话语中,读出被医学报告隐藏的知识秩序。而在村上春树的精神疗养院里,医生和病人的身份意识得到淡化,患者玲子同时担任音乐教师,甚至都无法确认自己“是职员还是病员”。当下中国小资的主力军是’70年代后出生的人们,二三十岁的他们恰恰是最具颠覆性的群体,很难认同精神病院的僵硬规则。但是,他们又会不可避免地感染上流行感冒一样的“青春病”。这种青春病的主要症状是空虚、感伤、迷惘,它的高发地段往往是弥漫着现代性焦虑的都市。不论是从时间(年龄:青春期)还是空间(居住地:都市)上看,青春病都毫无疑问地成为小资们的集体病症。难怪前不久,有一本’70年代后的书这样自我命名——《那些忧伤的年轻人》。上海译文出版社也对症下药,在新版《挪威的森林》封面上印上这么一行字:“一首感伤的青春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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