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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柯 西部有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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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为依托。你是致力于这样,还是尊崇内心、顺其自然? 红柯:小说本身是城市的产物,是一种交流,是动态的,是工商业的需要,小说兴起意味着封建时代的结束。城市文明与大漠草原外在反差也有内在的一致,就是流动、开放性,不是封闭与静态。大漠草原的诗性抒情是含有大量叙事成分的,神话传说浓于历史。 说到故事推动叙事,与情感推动叙事,我总结为因人写事与因事写人。情感是人的成分,对小说来讲,不能让事把活人埋了。人是第一位的,让人物活起来,活得有声有色,甚至由不得作者,“独立”了,也就成功了。 马季:有批评家担心你在现有题材上会陷入“局促”,你认为存在这个问题吗?假设存在,你将如何突破? 红柯:这个提法大概在1999年吧,那时我出了第一本小说集《美丽奴羊》,有评论家好意提醒我,新疆题材还能写多久?其实那时我对西部创作刚刚开始,所谓九牛之一毛,这种提醒是很必要的。2000年我写了中篇《库兰》,2001年写了长篇《西去的骑手》、《老虎!老虎!》,中篇《哈纳斯湖》,2002年写了中篇《古尔图荒原》,后来就是长篇《大河》和最新长篇《乌尔禾》。就长篇而言,《西去的骑手》、《大河》、《乌尔禾》,三种题材三种格调,区别很大。2004年我出过一本短篇小说集《野啤酒花》,收入三种格调的小说,即诗意小说、批判现实的小说和荒诞幽默小说,一个集子三种味道,也是少见。最新的这部《乌尔禾》是写我在技工学校教书那段生活的,但不是写我自己。西部题材还有许多,留给以后写吧,太早怕写不好,西部是个富矿地区,我倾心收集思考的素材能在有生之年写出来就很不错了,常常感到时间不够用。 访问者:马季 中国作协《长篇小说选刊》编辑部副主任。著有诗集《城市敲钟人》,专著《欧美悬念文学史》、《读屏时代的写作——网络文学十年史》等。 受访者:红柯 陕西省作协副主席。 著有《西去的骑手》、《大河》、《乌尔禾》等六部长篇小说,《美丽奴羊》《金色的阿尔泰》等多部中短篇小说集。先后获得鲁迅文学奖、冯牧文学奖和庄重文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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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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