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松:全集有人买是肯定的,这我相信。单出诗史这事可就不说不定了。
主持人王可:这里面还有一首《声声慢》,这是李清照的千古名句。
高晓松:颂词谱曲是最容易的,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曲,是一个小众音乐在那个年代,因为像《虞美人》就填了三万首词,说明《虞美人》是《两只蝴蝶》,《蝶恋花》填了四万首词,《蝶恋花》是《老鼠爱大米》。《声声慢》没有人填出第二首。我其实谱过好多宋词,包括《蝶恋花》,特别容易谱成原有的中国的词,因为韵律都在那儿,《蝶恋花》永远仄声结尾,毛主席写的也都是仄声的。后来我想为什么要这么谱呢?谱成中国的,相当于是还原的,后来就把一些宋词,这些我让刘欢挑的,我给每个朋友都给了两三首。《声声慢》是写成非常西洋化的,半音,降音很有意思的东西,我想用特别西洋化的东西把中国特别古典的词放在一起,看看它是不是很悲伤,能体现更好的意思。结果刘欢挑的是这个《声声慢》而不是摇滚的那个。这张专辑挺有意思,最开始想的时候我列了一些歌,一半里头在这里面,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没有挑,我想让他们唱吧。
主持人王可:这张专辑除了是您个人以外,还是很多人集体的创作。
高晓松:相当于大家投了一回票,这首歌比那首歌好听,如果我是26岁,我肯定坚持说你必须唱这个,但是现在我已经觉得都是我,这首歌也是我,那首歌也是我。哪个侧面都是我,大胖脸也是我,其实腿并不粗,也是我。
主持人王可:很多人也关注,虽然刚才已经聊了为什么收录陈楚生,收录谭维维的歌,包括我看到网上的一些评论也好,一些网民的呼声甚至粉丝的呼声,包括像曾轶可和李宇春您也和他们合作过。从商业角度有没有考虑他们收录?
高晓松:我自己的唱片我不用考虑商业,我自己的唱片永远都是最卖的,而且我的唱片再版很多次,上个世纪我做的所有的唱片在这个世纪都再版过,都在卖,所以我不用考虑商业的问题,我知道我的唱片会一直卖,当然不会这个礼拜卖疯了,大家喊着口号,吹着口哨。这个人到了这个年代就会听。我也不需要来一堆粉丝大家特热情,转脸这个唱片就给扔了,而且我也不写那个东西。
我刚才讲了我要求的这个东西,陈楚生跟谭维维能做到,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曾轶可唱得好,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一直都说她创作充满了才气,差我努力帮她。
不想与曾轶可绑在一起 她比绝大多数歌手都要强
主持人王可:您是说过不会跟她一起同台了。
高晓松:我只是说过我不跟她同台出现,我不想让媒体把她绑在一个人身上,我觉得她有独立的创作风格和完整的人格,她有完整的世界观,她应该作为一个独立的歌手。她比绝大多数的歌手都要强很多,干嘛把她和一个人绑在一起,她完全可以。而且她的小宇宙强大极了,她才不怕那点风雨。那个风雨都经过了,后面还能有什么,后面最多是今年的奖没给你,还能有什么。
主持人王可:也许还会再合作新专辑的部分。
高晓松:那肯定会。
主持人王可:刚才讲了很多关于这张专辑的东西,其实今天也是我很长一段时间拿着专辑,很长时间没有聊这么久的从头到尾大部分的内容都在聊音乐了。
高晓松:因为大部分人拿来的东西没什么可聊的。
主持人王可:得罪了好多人。
高晓松:这不叫得罪人,这个很正常,任何一个人花14年录一张专辑都有的聊,我并不是说没有别人我强。被逼着一年出一张当然就有水分,一使劲血出来了,再一使劲屎都出来了,这个很这场。任何人14年做一张唱片都会很不错。人家说你可能得年度最佳专辑,我说我不应该占人家这个便宜,人家一年做一个专辑争哪个奖,十年做的专辑跟十年做的比,一年做的跟一年做得比。
主持人王可:聊完音乐了,顺便聊一下您的生活,其实大家对您一直都很关心,您自己也深有体会,包括您一回来马上被狗仔偷拍。
高晓松:有关我个人的生活我不想聊任何东西,我们干什么被别人拍了或者是我们没有干什么被别人编了,人家有权利编,有权利拍,我们有权利不恢复任何的东西,我们不想把我们的生活和这些东西搀和在一起,因为我们没有拿我们的生活交换过一分钱,如果我用我的私生活或者是我用我的那些东西,哪怕是脸蛋子换过大家的钱,我站在台上大家买过票看过我,我都应该把私生活拿出来给大家交待。文化是我一个创作人,我靠我的手弹琴写字来换钱养家,所以我没有义务,我当然是公众人物,但是我不是艺人,我没有挣过大家一分钱。你觉得买一张唱片是连带着买我的私生活了,我就告诉你私生活了。你觉得买一张唱片是我自己的手艺,我觉得我没有义务。
事业重心转移到电影 希望能听到动人而不是动听的音乐
主持人王可: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除了音乐的本身以外,还有电影的部分。
高晓松:我现在80%的精力在电影上。
主持人王可:听说您做过一个电影公司。
高晓松:我自己连音乐公司都没有,还别说电影公司。我在美国给他们做编剧,给他们也拍了电影,回来拍的电影是那边的一个很大的公司。
主持人王可:而且这次听说是武戏。
高晓松:这次是很好的制片公司做过交付来做的电影,我来导。马上要拍了,在那儿练武。接下来还会和美国这家公司合作,因为我主要还是在那儿,未来可能也更多的在那儿。
主持人王可:你大部分的时间会在美国。
高晓松:绝大部分的时间在美国。从去年开始,因为连续做了三张唱片,曾轶可、谭维维加上我的唱片也做完了,我更多的时间在国内拍,更多的时间在国内。拍完这个电影更多的时间在那边,因为孩子受教育这些问题。其实主要的精力都在电影上。音乐花时间花八个小时蹲着也写不出来。音乐蹲死也写不出来,结果你不知道干什么的时候突然间在路上红灯一刹车突然想到一个。音乐它的创作也是伴随性的,它的接受、欣赏或者叫消费也是伴随性的,因为也没有多少人专门听音乐。瞪着这张唱片的歌词,可能我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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