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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乙归妹:她的婚礼是何等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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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监在下,有命既集。文王初载,天作之合。在洽之阳,在渭之?。文王嘉止,大邦有子。 大邦有子,?天之妹。文定厥祥,亲迎于渭。造舟为梁,不显其光。 有命自天,命此文王。于周于京,缵女维莘。长子维行,笃生武王。保右命尔,燮伐大商……” ——《诗 大雅 大明》 她的婚礼是何等风光,让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定格在碧波澹澹的渭?洽阳,写在沧桑的青史和诗集,让两千多年后的人们还在津津乐道。 莘国有女初长成,奉商王之命来嫁于周。莘和周,一个是煊赫的帝禹后裔,一个是艰辛的后稷子孙;一个是商畿边境的泱泱大国,一个是僻处西垂的蕞尔小邦……可惜历史没有留下她临行前的感言或日后的回忆录,我们无法知道她当时是悲是喜,不过在她日后生活的土地上,在周人世代传承的宗庙雅歌中,记下了那有着划时代意义的一刻。 一(情景再现) 在洽之阳,在渭之汜,盛装的新妇走下轩车。河风吹过,裾袂飞扬。衣着鲜艳的媵嫁侄娣簇拥上前,聚拢她不染纤尘的一袭白衣,如花丛中翩飞着一只粉蝶。 她回头,遥望自己身后的车辙,车辙的那一头是养育自己长大的母国——莘;她又向前望去,车辙消失之处是汤汤而逝的渭水,河雾弥漫,看不清对岸的光景,但她知道,那个陌生的彼岸将是自己今后的家国——周…… 日色昏黄,茫茫渭水看不到对岸。依稀中看到水面上似有长长的索梁漂浮……她揉揉眼睛,心想也许自己路途过于劳累。 二 在那个没有“桥”这种建筑的时代,她未来的夫君别出新裁地“造舟为梁”。这一举动让她娘家的家长们感到很有面子。所谓“造舟”,其实只是拼船,《尔雅》郭注“天子造舟”为“比船为桥”正是此意,意思就是在河面上将无数船只并列,在上面铺上木板,形成一座浮桥,后来三国时代曹操赤壁中计就是效仿此举所致,当然,那就没有这等兴致了。“舟梁”在只知道考据却少了几分情趣的后世学者看来,只是一项在中国建筑史、桥梁史上有着开创意义的里程碑,却忽略了这件事本身是何等的浪漫,给本质上冰冷的政治婚姻涂上一笔暖色。即便是政治姻缘,在这对陌生夫妻尚未相见之际,他已将桥筑向她的心边。 太姒的母国莘据考在今陕西合阳县。合阳古曾作?阳、洽(hé)阳,解放后被国务院以生僻字地名改为合阳。洽,乃古水名,《辞源》解释:“源出陕西合阳县北(原合阳县城在洽川莘里村,隋代迁至今址),称洽水……迳此入河也……今流已绝”,据说就是今天合阳的金水河,又叫金水沟,不过现在连沟也没得有,彻底断流了。《合阳县全志》中释“洽”:“以水合流而得名,《水经》注中解释以水和流是自地下涌出的瀵泉之水东流注入黄河的意思。”滚滚黄河在壶口激起滔天的浊浪,然而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出龙门之后,忽然间收敛了所有的戾气,心平气和地铺展出一个如诗如画的流云洽川。位于秦晋交界处黄河古道上洽阳,是渭水平原最东部的膏腴之地,其东紧邻着古老的黄河要津,所以,先秦之时就是一方不得消停的“热”土,曾辗过周人艰难东进的脚印,曾活跃过大荔、义渠等写在华夏青史中的诸戎;两周之际犬戎灭宗周后,周幽王之子余臣(携王)立国于此,形成长达十年的两周并立局面;周室东迁,这里逐渐传来秦人的萧萧马鸣,扫平诸戎的秦人开始思谋大河对岸,秦晋之好的束帛下藏着“子孙饮马于河”的野心;三家分晋后,秦魏激烈的河西之争将战国之势推向白热化。秦惠文八年,魏献西河之地于秦,秦置合阳邑,上属内史郡;再后来,韩信在这里以木罂渡黄河,直取安邑……几度兴废之后,热闹的、凄凉的,全都湮没在河渭之中,人也好,芦苇也罢,一岁岁枯荣,却不停繁茂下去。即便在环境破坏严重的今天,这里仍然是一处风景秀美之地:黄河湿地,万亩芦苇,泉水氤氲……大片的苍苍蒹葭中倏地飞出一只白鹭,竟让人恍惚了时空。 太姒所出之莘,是夏启支子的封地、商汤之妃及其重臣伊尹的母国,因而商王的血脉里有莘国的贡献。莘乃殷商“四服”中的“侯服”国——“服国”是上古三代时的一种行政区域制度, 地方诸侯据同王畿距离或关系的远近,形成相应的臣服或贡纳关系。殷商四服分别为甸服、卫服、侯服和男服。卫服主要是禁卫王畿的军事贵族,甸服是被俘虏来的生产奴隶,而侯、男两服生活在王畿周边的土地上,担负着殷商的各种纳贡和征役任务,这两服已经颇有分封制的特征了。 文王与太姒的结缡在商周的政治婚姻史上其实并非首创——文王自己就是殷商的外孙,他的母亲太任来自殷商联邦的挚国。有挚氏出身夏车正之后[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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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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