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大军南征楚国,一路上强征百姓运输粮草,撑船拉纤,供应食品,提供美酒,并且征用了渔民的船只,用完之后竟将船凿沉,引起了百姓的愤怒。昭王渡过汉水,进攻楚国都城丹阳,屡攻不克。此时,恰巧楚王担心敌不过周天子,派人前来请罪。昭王也就顺水推舟,斥责了楚王一番,然后在楚国境内抢劫了百姓的大批财物,声称战胜而班师回朝。
昭王一路游猎,回到汉水边上,命令部下再次强征民船。船民含愤挑出了一些船只,将它们拆散,再用胶水粘合起来,又用彩色图案将痕迹掩盖起来,让昭王的部下把这些船拉走。昭王和将士登上船只,行到江心,胶水经江水浸泡溶解,船板纷纷散裂,船只下沉,昭王和随身大臣也跌落在江中。昭王不识水性,穿着又很笨重,落水后挣扎了几下就直往下沉。等到昭王被救上岸来,已经腹胀如鼓,气绝身亡。大臣们认为昭王的死非常不体面,不能公布真相,于是草草地将他埋葬,并对外谎称是得急病而死。
继昭王而立的是穆王满,他在位长达55年之久。他好大喜功,曾因游牧民族戎狄不向周朝进贡,西征犬戎,俘虏他们的五个大王,并把他们迁居到太原。东方的徐国率领九夷侵扰周朝边境,穆王通过联合楚国的力量,平定了叛乱。周穆王是个大旅行家,喜好游山玩水。据说他以造父为车夫,驾着8匹千里马,带着7队选拔出来的勇士,携带供沿途赏赐用的大量珍宝,先北游到今天的内蒙古境内,再折向西巡,游览了今天新疆境内的许多名山大川,传说到了昆仑山西王母国,受到西王母的隆重接待。西王母在瑶池为穆王设宴,饮酒吟诗,共颂友谊,又登山眺望远景,在山顶大石上,穆王刻了“西王母之国”五个大字,作为纪念。然后,穆王继续西进到大旷原,猎到了许多珍禽异兽后,返程东归,回到镐京。穆王西巡历时2年多,行程35000多里,是历史上的伟大壮举,沿途所经邦国,都受到了当地人民的热情接待。这些记载说明了当时我国的地域已经相当辽阔,中原的华夏族和西部各民族很早就相互往来,关系密切,共同创造着中华文明。
穆王远游也耗费了大量财富,弄得国库亏空,但是在许多场合,周王又不得不维持着天子的架子。为了表示赏罚分明,不得不将都城附近的土地陆续分封给诸侯和大夫,使自己直接支配的地域越来越小,收入越来越少,到周共王时,周王朝呈现衰败的迹象。夷王由于诸侯的支持而登上王位,因此对诸侯十分感激,一改以前朝见时,天子站在堂上受诸侯礼拜的惯例,变为步下堂来和诸侯相见,天子的威严大为下降。被穆王迁居太原一带的犬戎诸部也不断反叛,夷王虽然几次派兵征讨,隐患始终未除。 国人暴动 西周社会奴隶制仍然十分盛行。奴隶被主人驱使从事家务劳动和社会生产,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西周的土地基本制度是“井田制”。简单地说就是,将大块的田地分割成九块,排成“井”字形,周围八块田地分由八家耕种,收获物归各家所有,为私田;中央一块田地则由大家合耕,收获归国家所有,为公田。井田制下受田的人,平时向授予者交纳贡赋,战时有服兵役的义务。天子是最高的土地所有者,有权向每一位生活在土地上的贵族和庶民取得贡赋,有权向接收土地者收回土地。西周行使取得贡赋权的方法有二种,其一,庶民助耕公田;其二,诸侯采邑主朝觐贡献。所以,《诗经》上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诗句。这种土地制度,被后世的许多思想家如孟子等人誉为最理想的耕作方式。由于农业劳动者从牛马不如的奴隶转变为小私有经济的农奴,生产力提高了。西周时期,农业是最重要的生产部门。
成王、康王以后,社会矛盾开始激化。一方面是社会形势的变化,导致奴隶主贵族内部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贵族利益集团呈现新的格局。如在昭王、穆王时期,有一部分原来地位较高的贵族,由于醉心于掠夺战争,不注意经营农业生产,结果家道逐渐衰落。相反,一部分地位较低或者后起的新贵族,他们千方百计招徕流散的奴隶和贫苦的自耕农,设法扩大耕地,经济势力逐渐增强,成为暴发户。贵族集团内部之部出现了新的矛盾。另一方面,由于奴隶主贵族的残酷压迫,广大奴隶过着无衣无食、饥寒交迫的生活,而残暴的酷刑、人殉、人祭等更使他们朝不保夕,一部分聚集在山林湖泽之中,结成小的团伙,反对周王朝的统治。
夷王卒,其子厉王姬胡继位。厉王认为父亲对诸侯大夫过于宽厚,转而以严酷的手段来加强对臣下的打击。一些奸佞小人也利用了他的这一心理,导致社会矛盾进一步激化。如有一个臣子叫荣夷公,就教唆厉王对山林川泽的物产实行“专利”,由天子直接控制,不准百姓进山林川泽谋生。这个主意正中厉王下怀,因而对大臣的规劝和百姓的反对置之不理,一意孤行地推行这一政策。
1沉重的赋税,已使平民的生活痛苦不堪,厉王的“专利”政策,又使平民更加忍无可忍。于是,街谈巷议,抨击朝政;痛哭詈骂,直指时弊。当时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这首歌谣,充分表明了百姓们对周厉王的强烈不满和寻找乐土的强烈愿望。
面对载道的怨声,厉王并没有省悟。相反,他实行了更为恐怖地特务政治,堵塞言路,防民之口。他派出佞臣卫巫监视百姓的一言一行,把许多不满厉王暴政的百姓捕来杀死,并且殃及无辜。整个社会笼罩在恐怖之中——亲友熟人在路上遇到了都不敢打招呼,只能互相看上一眼,整个都城为此变得死气沉沉,这就是典故“道路以目”的来历。厉王还自以为能止谤,压迫更甚于以前。他得意洋洋地对大臣们说:“你们看,现在再也没有人反对‘专利’,再也没有人咒骂了吧。”召公是个有头脑、有见解的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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