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妃子怀孕了,居然挺着长戟当飞镖把人家捅死了!同时,这个贾后也内行不修,宠爱美男子,搞得短暂的晋王朝乌烟瘴气。这还不算,她对政敌也是心狠手辣,频繁利用军阀之间的矛盾,拉了这个灭了那个,直接导致了“八王之乱”的发生。
左佑看着谢俪的样子,听着谢俪的声音,恍惚间仿佛看到了程然。程然如果站在讲台上,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彭大宇听着谢俪的讲课,不禁说道:“真是红颜祸水啊!”
谢俪看了看窗户外的彭大宇,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愤怒,但是这种愤怒旋即消失了。下课后,她走了出来。彭大宇几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贸然问道:“你认识程然吗?”
谢俪尚未回答,左佑已经回过神来:“别问这些了,她不认识。”
几个人来到一个小会议室,彭大宇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认识陶波吗?”
谢俪一怔,脸腮通红的,嗫嚅着说道:“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真……真的,我没听说这人。”
“他昨天被人杀了。”
“啊?”谢俪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谢老师为什么这么吃惊?”
“哦,没什么,没什么,”谢俪的眼神散乱而漂移。
左佑一直坐在谢俪对面不言不语地看着她,他根本不是来办案的。他只想一直看着谢俪,看着这个酷似程然的女孩子,脑海里想着的全是他跟程然的一点一滴。刚认识程然的时候,他请程然去看电影,看的什么电影他已经忘记了,因为他时不时看看身边的女孩子,心思根本不在电影上。看完电影,两人走出影院,程然突然说道:“以后我们看电影时,只买一张票就行了。”“为什么?”程然嫣然一笑:“你一直在看我,又没看电影,凭什么要把钱给电影院呢?”想到这些往事,左佑不禁微微笑了起来,笑得那么甜蜜,以致于谢俪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彭大宇连忙用胳膊撞了撞左佑,左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正襟危坐,语重心长地说道:“程……谢老师,请你一定配合我们的工作。你跟陶波的事情,我们会为你保密的,但是你一定要把实情告诉我们,否则对你很不利的。”
谢俪谨慎地看了看左佑,内心深处,她是信任这个男人的,因为他跟自己一样,都在忍受着痛苦。她微微地点点头。
“你认识陶波是吗?”
“嗯。”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嗯……大概是十天前吧。”
“十天前,你们在一起干什么?”
谢俪回忆着十天前的往事,神色突然紧张起来,呼吸也急促了,耳边响起了阵阵诅咒、臭骂的声音。
臭婊子,不要再来烦我……你一定要搞得我家破人亡吗?再不走,我打死你……滚,我根本不认识你……
“不,不,我不知道,”谢俪惊恐地说道。
左佑和彭大宇奇怪地看着谢俪,不知道这个美丽的女人为什么突然如此紧张。
彭大宇问道:“昨天晚上十点钟左右,你在哪里?”
“在家。”
“做什么?”
“看小说。”
“什么小说?”
“《东周列国志》。”
“有谁证明?”
“没有。你们怀疑我吗?”
“是,”彭大宇逼视着谢俪的眼睛说道,“因为目前只有你最有杀人动机。”
“不,不,不是我,”谢俪惊慌失措地看着彭大宇,然后又看看左佑,眼神里满是哀怜和无助,“是,是,是……”
“是谁?”
“它……它……不,不,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谢俪缩着肩膀,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战战兢兢地说道:“我被监视着。”
左佑一听,马上看看四周,这是一间很小的办公室,只有一扇门一扇窗户,门窗外并没有人。
“谢老师,你放心,没人敢监视你。”
“不,不,不,敢的,敢的。”
彭大宇说道:“可是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啊!”
谢俪鬼鬼祟祟地看了看门外,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它们会隐形的,我们看不见它们,但是它们能看见我们,听见我们。”
“他们?他们是谁?”
“不,不,我不能说,它们太可怕了。”
左佑看着谢俪说道:“谢老师,请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你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
“你真的会保护我吗?”
“我会!”
“它们……它们是两条龙……”
“龙?”
“是。昨天晚上,它们跑到我家窗外吓唬我,还把窗外的树枝压断了。今天早晨我上班时,它们又拦住我,说它们是龙王,要来斩奸除恶。”
“你的意思是说,陶波是被龙王杀的?”
“是啊,因为龙王要来斩奸除恶。”
左佑惋惜地看着谢俪,心里涌起一股怜惜。她跟陶波的不伦之恋对她伤害太大了吧?以致于精神出现问题了。世间本是苦海,众生都在痛苦的泥淖中挣扎。左佑又想起了老婆,她到底去哪儿了?难道跟别人跑了吗?他痛苦至极,点上一支烟缓解焦躁的情绪,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在谢俪面前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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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心理分析 丁飞对警察的突然来访不觉得怎么惊讶,半年来,时不时有警察上门了解情况,就因为他接诊了一个精神病人。那人虐待了她女朋友,但由于是精神病,不需负刑事责任,但必须在家人的看护下接受治疗。他选择了丁飞,从此警察成了阳光心理咨询室的常客。
“邹金宇最近还那样,没有明显好转,但是已经不会对人造成伤害了,”还没等警察开口,丁飞便连珠炮地说道,这让来访的左佑和彭大宇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彭大宇笑道:“你是丁医生吧?”
“是。”
“我们来问一个人的病情。”
“我不是都说了吗?”
“可……谁是邹金宇?”
“你们不是来问邹金宇病情的?”
“不是。”
“那你们问谁的?”
“你有个病人叫谢俪是吧?”
“不,我没有病人。在我眼里,没有一个人是病人,他们都是我的顾客。”
“好吧,你有个顾客是不是叫谢俪?”
“是。”
“她的精神状况怎样?”
“对不起,这是顾客的隐私。保护顾客的隐私,是我们心理咨询师基本的职业道德。”
“我们很敬佩你的职业操守,但是昨天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我们怀疑与谢俪有关。”
丁飞不屑地看了看面前的两个警察:“你们觉得谢俪是那种会杀人的人吗?”
“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排除任何一个可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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