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保佑之心是这个世上每个人皆有的,然而事实上却是一饮一啄皆有定数,天地万相皆有自身演变的因缘果报,这一点,任何仙佛圣主也不敢违背,一旦违背就会产生冤孽而相报不已,没有了期。所以保佑是暂时的、是相对的,人们必须要明自本心、见自本性而依教修行才是正确的、明智的。如果只是以小人心之机巧而依赖保佑、利用保佑的话,就会陷保佑与被保佑之双方于不义。世风之强权霸道、唯利是图、荒淫无耻、腐败邪恶皆是拜这种人、神之相互利用的‘保佑’所至。
无生老母经常说道:“溺爱必生忤逆,妙明全在自省。能体谅‘父母眼中无弃儿’之苦衷者,就应该自省自悟,希望早日升华而与天地之大父母分忧,这才是立足于道义之孝子贤孙,这才是万灵之长、同胞之兄的质地。拥有这样的质地,其尊荣显贵、福寿双全是必然的结果。”
面对着这样的慈悲恩训,我只有感激涕零、俯首低心、顶礼膜拜的份。人世间的生身父母与这位身为皇天上帝的无生老母的慈心被佑是一回事,但是人间父母有许多就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的爱有许多方面就不明智,不明智的溺爱就会产生许许多多的误会与恶果。可这位身为皇天上帝的无生老母就不会这样,她对其皈依众生一视同仁,不分优劣。优者自优,是悟性所至,可为大道之栋梁,可见到这位太皇古佛之妙明真身。愚者自愚,只要有缘得闻其圣名而生皈依之念者,也可得其威灵显应而化身济度。在这位太皇古佛的心目之中永远没有异类,他永远不会违逆道理而纵容自己的皈依者去欺负别人,伤害其他门派的皈依者,他常说:“先觉后觉,尽乃同胞手足,而后觉者当永敬先觉者为师长。洪荒之开垦,最为不易,后来居上者,切莫轻慢前人。轻人者只自轻之,且启后人轻慢前人、不敬师长之劣风,明心者自当明白此理。”在这位太皇无生母的心目之中,万天圣众与蠢动含灵只有生命形式的不同、造诣深浅的不同,而没有本性、本质上的不同。他那圆明觉知的本然自性于义理当机之处从来就没有出错的可能,他不会在万天大众皆未觉知的情况之下去违逆大众之认定而让世事陷入僵局、失去运转。但是他总是善于从现象之中去认清本质,从趋势、趋向之中去预定未来,而往往世事的转机皆在他的圆妙认定的范畴之中。他不会在众人皆迷而叛的艰难之际去妄施祸福而搅乱三曹。对于他人的妄自尊高、自作主张的行为也不妄加干涉,他的妙明本性深知道理的不可违逆,任何强横与巧诈的行为皆是徒劳的妄举。但是,他那不可思议的神通又将使任何皈依者皆能有效地受到保护。
曾记得在一九八零年时,那位‘上帝’以我为人间‘明儿’而赐我以姝丽之时,我以‘娶妻当是人间女,不可亵渎上界贞’为由而予以拒绝时,这位‘天帝’顿时大怒,镣梏枷锁而缚至断头天台,顿时霜锋耀眼之如山巨斧当头落下。当时的自己被这一刹那之间的变故给惊得呆了、骇得蒙了,心里虽是明白,却俨然不知作如何之应对。就在天刑断头台之巨斧将近头颈之际,自己却不自主的移身丈余,原身所在之处却有巨木一段以承其断头巨斧之霜锋。其斩切之威势,无不令人心寒胆裂!这时只见老母出现在我身后抚慰道:“天道威严,不可抗拒,然而心存本份,自性不昧,于法不得轻饶,于理却不当诛。”这时的我才知道‘天’是什么实质,理为哪般实相。‘上帝’的实质是什么,无生的本质又是什么。无生永远不会违背天道之势理,但是他也决不会任随大权在握者造成实质性的罪过,这就是‘上帝’与无生的区别!上帝的权威是暂时的、是有条件的,上帝与他的被保护者皆要随业受报。世界的真正实相是道与理贯彻着的,这个道理只有妙明至性方可见得。
无生的尊贵,是他的本然自在,他在这个大千世界因人心的迷昧而得不到尊重,只能是这个大千世界的人众无福。强横者不得其死,迷昧者自招孽报,这个世上的人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不达心性之妙明者,任他做好做歹,也只是人心用事之所为,自己永远要受困于自己身心的业报之阴影。
我人今日,有回归之意,有叹世之心,从我人证知的境界去披露世态、世事之真相,一切让世人对照着世态、世相去考虑、去分辨、去认定。至于开道立教,无可无不可,一切让世人自己去分辨、去抉择。只不要误会我人在觊觎江山社稷、争夺香火供奉就是了。人活在世上,有太多太多的无可奈何之处。在道德、神通、妙明诸本质方面,能使我俯首低心而至心皈命的,只有这位以无生老母名号示现的皇天上帝了。他没有修正过程,他是虚无所生、本然圆明的万圣之宗。世人认可也罢,不认可也罢,皆与他本身实质无损。而在这个世界之中以其它名号而示现的万天圣众,皆是有生有死、有成有坏的道行。有修证,就有其被镇压、被遗弃的‘副作用’,即所谓‘道有多大,魔就有多大。’因此,包括‘上帝’在内的三界圣众如果是理性作主就会高高在上,如果丧失理性就会化身成魔且不自知。这就是本质的区别。
千头万绪的道理已然清晰,这个世界何去何从,就在于世人自己的认定与取舍了,没有谁能置身事外。我今身为无生后人,也只是我自己的认定,并未得到这位无生老母的道果之认定。过去数百年之道运,这位理域宗祖、太皇古佛也算是尽到了他的慈悲之圣心,也还算好,在这个太极圈中落下了一个‘民俗神’的结果。他不屑于在这个天地三界之内与观音大士争香花供养,与印度王子争觉行圆满,与三清教主争古老苍劲,上‘上帝’、‘天主’们争霸权高尊,与孔圣先师争礼仪文明,他只是站在那三十三天之外的无极理域之太皇宫中,看着这些六合世界之中的风起云涌、潮起潮落之众生相。留下个名相之窗口,只是给这个三界众生留下一个皈依而得升华的机会,有人称念他也会随机应感,众生要敬仰别人他也会赞叹。忘记了百千亿万劫之先的本性之本源也就算了,只要能长盛不衰的活下去就是本领。
洞晓这宇宙灵机之一切的我,今日里除了感叹还是只有感叹,凭着自己的天良,本着自己的真知,说出了表象背后的真相而已。我不是无生,也没有接到他老祖宗任何开道立教的天命,我很想与三界一切众生皆亲如手足的同存共荣,但也对人心迷昧之后的颠倒之险恶有深刻的认识,不敢掉以轻心。如果三界圣众皆能在事实之中反心自省、复还理性,则今日尚无半点功德可言的我又算得了什么?那么多的仙佛圣贤皆不敢以事实为依据而使我人俯首低心,难道还不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尚有什么需要重新认识的地方吗?尊贤敬长却是世间有正性者也会主动去遵循的心行。 关于这位以无生老母的名号示现于三界的无极理域宗祖之皇天上帝,我在过去的三十年之中曾有数次见到过他那以太空为背景的、综合着光明、吉祥、庄严、慈和的无上殊胜之真身;听见过他那清亮、柔美、珠圆玉润而严正内蕴、能消化忧烦的金声玉振之慈训的。也见过他随顺三界大众的意思而与天界圣母同等同伦的圣母模样,也曾在某些性困浊尘而坠幽阴之时见过他化身鬼母以慈恩点化的、衣着晦败、面目黑丑的‘鬼母’形象,而更多是他以我人今生之母的形象出现以开示、斥责与安慰于我。只不过近年来却是安慰特少而训斥增多。
未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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