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也要解散,也要马上解散。因为说了,要马上解散,要处理,我们为了保护革命群众,我们也希望你们马上解散,事情就完了,我想陈伯达同志是为了保护革命群众。要解散拘留所,是为了保护革命群众,你们要理解这一点,没有通过群众的这个问题,如果时间充分,当然可以……也可以这样做,但是当时那样做就要跑来,把你们文革人找来,两面谈通,经过文革同意把它撤销,我看也可以,也是正常的,因为不准私设拘留所,是我国的法律,党的纪律,宪法里面有规定。那么宪法这些规定,它是经过人民代表大会的讨论,经过七亿人民的讨论,所以这里不发生一个不通过群众就解散,当然,你们也不是认为这就是错误,是个方法的问题,不发生这个问题,当时,这样处理也可以,因为是通过你们文革的同志。当时这位老陈同志(插话:陈桂保同志),陈桂保同志,他是同意,也是赞成的。这个问题我说的是不是恰当,你们大家有不同意见,可以批评。我想这样处理还是合情合理的。如果时间充分一些,我们可以多做一些工作,给你们各派作一些工作,因为当时摆着这么个局面,很多单位都撤,当天晚上都检查了,当天晚上报告上这里还没散,你们说是不是要马上处理,因为中央文革的东西,中央批准的东西,我们说了就要作。我希望同志们能谅解这一点,希望工人同志们能体谅这一点。当然你们也有理由,打电话给文化部批准,要走市委,其实你们不打电话也可以,你们自己总结一下,不请示也可以,因为你们当时成立时也没有请示嘛,所以你们成立时没请示,撤销时撤了就算了,撤了就完了。你还请示,弄了半天,结果弄的……它就晚了,你们希望文革晚来一步就好了,我们希望你们能够早撤一步就好了。当然,你们的意见还是对的,就是我们没有跟你们商量一下,就是时间的问题,因为大革命当中,很多事情它是很偶然的,它不能用预先的想法,各种事情不能按照想象非常合理,非常妥当的办法来进行的,在进行中它总有些……有时这点照顾不到,有时那点照顾不够,总有这些问题,我想你们也会有这些事情的,有些事情处理上照顾不够啊,引起一些群众的意见,也有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些问题,我们希望你们谅解这些问题,问题不大,这些问题我建议你们,这是我个人的建议,就是你们在拘留所的问题上,不要再展开大辩论了,就这一个问题上,就是设立拘留所不设立、撤不撤销的问题,对于文革小组究竟是不是……(听不清)我想不要扯这些问题了。你们两边都是好意,他们对文革小组提出意见,也是为了帮助文革小组改进工作,都是好意的,我非常感谢大家,无论是对提意见的同志,或者是不同的意见,我都表示感谢,我希望不要在这些问题上再继续纠缠了。
今天我的发言,意见大家听的差不多了,我说不要再讨论下去了,就是这个意思,我想你们在大方向还是能够一致的。在大方向一致的底下,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那么这一个具体问题呢?你们给中央文革小组提意见我们是很欢迎的。我们中央文革小组需要在群众的监督下才能作好工作。同志们来找我,我当时因为到工厂去了,没有接见你们,很抱歉,你们那一派同志也写信给我,因为我们最近每天都很紧张,昨天也在长辛店,搞的也是很晚,群众大会呀,我们两次饭都没吃,搞得很晚的,工人也没吃饭,争论的比你们还要……简直要武斗了,两派也是非常激烈的,你们还是比较文一点,因为你们都是文化单位嘛!所以这些问题上呢,是不是在这个问题上就可以求同存异。如果有不同意见,可以求同存异,不要再继续争论了,因为这个问题不是大方向的问题。有人递条子说:“为什么说集训班不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我是这样,就是这个集训班把人拘留起来,看管起来,这个问题不作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来对待。那么至于你们搞的里边是不是有对这些黑帮斗争当中,比如同志们提出的问题说没有把他交给群众斗争,这个问题情况是不是这样,我也不太清楚,没有交给群众斗争,把文化部的这一套继承下来了,那么是不是继承这一套,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它继承的话,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内容,这个情况我没弄清楚,所以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我说是不是其他方面有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应当由故宫的革命群众来讨论,应该由你们自己讨论。那么作为集训班本身这件事情,如果不和其他事情联系起来看,这个集训班或叫拘留所了,因为我们习惯叫拘留所,实际上是拘留所了。
你们大家也都承认是个拘留所了,那么这个拘留所的话我看是不对的。但是,这个事本身不要作个什么路线问题来看待,如果他们拘留的是些群众。所以我那天问,那是我要问的,究竟你们拘留的是什么人,是要问的,如果拘留的是群众,人家给你领导提意见,贴大字报,这个搞人家是“右派”是“反革命”,把人家拘留起来,这就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这从内容到形式都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那么它是现在拘留的是啊……所以我问了以后啊……我对那个事情就兴趣不大,我一看是吴仲超,什么唐兰这些人在这里,我心里大体都明白了,因为我进去的时候是不明白的,并不清楚这些是什么人拘留了,因为很多拘留所我发现都是拘留进革命群众,所以我从形式上看也差不多,也是这些人。“黑帮”“右派分子”他们脸上也没有登过记,他就写个名字,他也没有。所以我也弄不清楚是些什么人?不过它拘没拘留群众,我是要问的,是些什么人,我是要问的,那么问了以后,我是得要材料看的,困为我不看材料我怎么知道。凡是到拘留人的地方他都说是“右派”,所有的人我问他,他都说是“右派”,所以我问是右派吗?我也要看材料,这也是一种调查研究。后来我一见吴仲超,我也不认识他,吴仲超我知道,因为过去的材料,我看到过他,人不认识,但是材料看见过,还有个人,我看他象唐兰,他过去手上有个金锍子,我看他手上也没有金锍子啊!是不是呢?他手上没有金锍子啦!所以我问他,这没有个唐兰?他说他是唐兰。我说你手上没有金锍子啦,那家伙是个资产阶级啊!他手上经常搞个金锍子(插话:他在文化大革命以后搞掉的),所以,我并不清楚,就没法判断了,因为我只见过他一面,这个总在他手上,他拿出来,我看他没有,我说这个人是不是啊?也弄不清楚。象!所以我就问他,我一听说是他们俩站在这,我心里大体也明白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我后来很严厉批评他们,过程就是这么回事了,我也不包庇你们任何一方面,如果是你们故宫文化革命委员会领导上有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或者有的同志提的,有反动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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