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斗争,而不是看了你们故宫以后,回去想当皇帝,反对社会主义。
山东过去有一个人,我过去看到一个材料,他看了故宫以后,他就在皇帝坐的椅子上坐了一下,回去以后就说,我坐了皇帝的宝座啦!于是就在那里招兵买马,设立东宫、西宫。这是实在的事情。这是你们故宫过去办的这么一个成绩,人家来了以后,想当皇帝,当然,那人成份不好了,是富农分子。是不是富农分子,我已记不清楚了,大概是那么个人。(阎长贵插话:通过故宫的参观,应该痛恨旧社会,热爱新社会,如果不痛恨旧社会的话,那么这个事情就……)本来应该办成一个对旧社会的控诉、对帝王将相的控诉、对皇帝的控诉,对剥削阶级的控诉。可是,我们来了以后,把它变成了一个欣赏。这是方向的错误,大方向的错误。我们现在就要扭转这个大方向。通过文化大革命把这个故宫变成革命的故宫,人民阶级教育斗争展览馆。把反革命的阵地变成革命的阵地。当然,我也说一下,我不是来主张毁坏这里的文物。你们这里有很多文物,尽是绘画,反动的家伙画的,这些东西应该保存下来,因为它是我们人民没收来的,没收过来的应该加以保护。但是有些不能展览,不要把文物采取简单的办法,一把火烧掉,我相信你们不会采取这个简单的办法。
我需要说明一下,因为陈伯达同志对孔庙也是这么个指示,他说对孔庙的东西,对孔庙不要烧,牌位他主张烧,牌位可以烧了。汉碑他不主张砸的。你们这里的文物,那还是人民的财产,那是我们没收过来的,是我们的财产。但是怎么展览这些东西,这里有路线斗争的,有立场,不同的立场,有不同处理的方式,要站在无产阶级立场,站在革命的立场,用毛泽东思想这个伟大的武器来处理这些事情,而不能象他们那样搞,这是一个问题有的同志要我讲两条路线的斗争,对故宫的展览,我过去有点感性知识,对你们这里两条路线的斗争,我很对不起大家,我对你们这里怎么个斗争方法,是那些内容,我不很了解。我相信这个问题依靠你们自己来辩论,自己来解决、我想这里也会有两条路线的斗争,那么两条路线的斗争都表现在那些方面,是个什么程度,表现在那些人身上,这些问题我都不了解,毛主席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但我需要说一下的,就是这个拘留所的问题,你们集训班也好,拘留所这个问题,我上次跟工人同志交换了意见。我认为设立拘留所是不对的。但是,就设立拘留所本身这个问题,不要提到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来看。那么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也许他们有,也许没有。这个表现,不会表现在一个方面,如果这里有的话,会表现在很多方面,如果,这光是一个拘留所的问题,设立一个集训班,把几个人关起来了,这个问题是不对的,应该纠正。现在纠正了,单就这么一个问题来说,我想不把它当作为一种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来对待。拘留所是不对的,但是拘留的人呢?你比如吴仲超这些人!当时(这些你们刚才没有讲)我来了以后,批评了吴仲超。因为我不了解的事情,我就要问哪!你们没有材料,没有材料我就要一一的问,我说,你是叫什么名字?他说:叫吴仲超。他有个纸帽子,我说:这个纸帽子给你戴就很好哇!你应该戴,也有好处啊!我说:你是反动啊……上面写着的是封建的什么东西。我说:你们是搞封建毒素,我看就是搞封建毒素的。他还承认。吴仲超他承认说:戴得对戴得对。我这方面你们就不用说了,这也要说。你们要灭他们的威风,说我来给他们长了志气,没有给他们长志气!我看,我是灭他们威风的。可能灭的不够,因为我还不了解许多事情,没看到这些材料,就今天才看到。
戴帽子问题,你比如还有个国民党叛徒,当了什么业务部主任,简直岂有此理。我很生气这件事情,我当时把吴仲超狠狠地骂了一下。这个你们有人在场吧?(阎长贵插话:有人在……)你们都看到了。当时,那个人(指郑求真)还说了一句:什么叫叛徒?我说:你就叫叛徒,他说:我参加了共产党,后来又……我说:参加共产党也是叛徒。你过去是叛徒么,你参加共产党是不是真的改变了自己立场,我看是不是混进党内的,你要审查一下的(张天祥插话:他先参加共产党,后脱党的)。如果是当了国民党的什么委员(群众插话:是区分部委员。张天祥又插话:先参加共产党脱党后,参加国民党)。这个问题很值得考查。前几年还当个什么业务部主任,那就岂有此理了!这种人,我们给他个生活出路就不错了,他还当了领导,他能领导什么?(群众插话:还让他到保密工地去了呢?)那真是岂有此理的事情。这种人,我看是应当彻底批判的,而且以后不能让他担任领导工作,让他下台。当然,同志们那天批评也对了,那天我没有很多批评,因为我不了解很多事情,而且时间也不够。因为当时陈伯达同志要我把这些人、拘留所解散,把这些人带来,他给训话,训完以后,叫他们回家,这么一个方针,我做为小组的成员,我要执行我们组长的方针。所以,我把他们带来。刚才你们不是问为什么带来呢?为什么带给陈伯达同志,因为他叫我解散集训班,把人带来,我只能按这样做。我想陈伯达同志讲话,讲得很好。他批评他们,你们提的,说是没有经过群众,没经群众讨论,我想经过你们群众讨论,大家也会同意的,你们现在不是都同意吗?当然,如果时间充分的话,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当时时间比较仓促,伯达同志当时有指示,马上要带去,要解散。当时,有中央通告啊!这些问题,我希望大家从大局考虑一下,当时通告印发出两天了啊……三天了,如果搭上我们那次会呢,实际是四天了,我们第一次基本是四天了,这个通告我可以给大家讲清楚,这个中央通告,它的矛头是指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压迫群众的,这个矛头是这样。有些领导人,他为了镇压给他提意见的群众,他把给他提意见的人都抓起来,关在拘留所里边,我们这个中央通告矛头是对准他们的,但是,抓的右派分子,你们这里抓的是不是都是右派,你们将来可以一个一个的审查,我不作结论,这里也不能作结论。那么,对右派分子这些私设拘留所,象我们中央通告矛头是对准他们的。但是,对这些人私设拘留所也是反对的,因为我们国家是无产阶级专政嘛!有法律嘛!也是反对的。当然,是革命群众要这样做,要给他们进行说服教育,不要那么做,硬做了的话,我们处理这个事情。中央通告发了,要处理,因为中央通告发出来,就是要群众处理。可是,发了好几天,这里没处理……
刚才,你们讲了,你们也准备处理,我也相信,你们也准备处理,但是没有处理,因为没有处理,别人把那个事情反映到公安局了,反映到了市委,市委刘建勋同志把这个东西拿给陈伯达同志,你们想想看,你们作为陈伯达同志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我看,你们做为陈伯达同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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