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敢说常住涅槃,但我总算心地清凉的时候多,换句话说,我住天堂的时候比住地狱的时候多,也是因为我比较地少造恶业的缘故。我的宗教观、人生观的根本在此,这些话都是我切实受用的所在。
1927年12月12日 致孩子们
若完全叫我过“老太爷的生活”,我岂不成了废人了吗?我精神上实在不能受此等痛苦。
1928年5月13日 致梁思顺
我有极通达、极健强、极伟大的人生观,无论何种境遇,常常是乐观的。
评价梁启超
惊心动魄,一字千金,人人笔下所无,却为人人意中所有,虽铁石人亦应感动。从古至今,文字之力之大,无过于此者矣。
——黄遵宪
梁启超一生有点像虎头蛇尾。他最辉煌的时期是办《时务报》和《清议报》的几年。那时他同康有为力主维新变法。他写的《变法通议》在《时务报》上连载,立论锋利,条理分明,感情奔放,痛快淋漓。加上他的文章一反骈体、桐城、八股之弊,清新平易,传诵一时。他是当时最有号召力的政论家。
——毛泽东
平心而论,梁任公地位在当时确实不失为一个革命家的代表。他是生在中国的封建制度被资本主义冲破了的时候,他负戴着时代的使命,标榜自由思想而与封建的残垒作战。在他那新兴气锐的言论之前,差不多所有的旧思想、旧风气都好像狂风中的败叶,完全失掉了它的精彩。二十年前的青少年——换句话说,就是当时有产阶级的子弟——无论是赞成或反对,可以说没有一个没有受过他的思想或文字的洗礼的。他是资产阶级革命时代的有力的代言者,他的功绩实不在章太炎辈之下。
——郭沫若
梁任公为吾国革命第一大功臣,其功在革新吾国之思想界。十五年来,吾国人士所以稍知民族思想主义及世界大势者,皆梁氏之赐,此百喙所不能诬也。去年武汉革命,所以能一举而全国响应者,民族思想政治思想入人已深,故势如破竹耳。使无梁氏之笔,虽有百十孙中山、黄克强,岂能成功如此之速耶?近人诗“文字收功日,全球革命时”,此二语惟梁氏可以当之无愧。
——胡适
过去半个世纪的知识分子,都受了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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