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治疗的方法进行生物学效应的评价。我想,这是心理治疗未来15年的主旋律。”弗洛伊德也一直表示:未来有一天,我们需要把精神分析和精神生物学结合在一起。
索姆斯相信,在新的知识框架内,弗洛伊德对人类精神活动的大格局的把握,一定会扮演类似于达尔文的进化论在分子遗传学领域中的角色。
弗洛伊德又回来了,而且不仅在理论上——世界上许多跨学科的研究团队试图整合互相独立而且经常敌对的神经科学和精神分析学说。这些组织还聚集在一起,成立了“国际神经-精神分析学会”,负责组织每年的年会,并出版了自己的学术刊物——《神经-精神分析》。该杂志的编委和顾问尽是当代行为神经科学界的名人,弗洛伊德理论再度受到青睐,由此可见一斑。
然而并不是所有专家都乐观其成。索姆斯辩论的对手霍布森就表示,精神分析陷入了困境,而且无论用多少神经生物学的方法来修修补补,都无法拯救它,这一理论需要彻底修正。
“神经科学的未来是美好的。但它所面临的危险是:我们仅仅处在山脚下,而人们却以为已经登上了山峰。这是一座大山,也许我们还需要花费一个世纪的时间来攀登它。”早年是弗洛伊德的信徒,后来获得诺贝尔奖的埃里克·坎德尔不久前谈到弗洛伊德和精神分析学说时这样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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