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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图]罗亦农的爱情——读郑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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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因为陈延年对两性问题极其重视,绝不轻慢,他在早期共产党领导人中是唯一的另类,陈延年至死都是童男子。陈碧兰赴苏前是黄葵的爱人(黄葵参加过五四,后来在北京与张国焘邓中夏等人一起领导工运),去了莫斯科后很快就与当时旅莫支部的负责人罗亦农相恋了。据说史、陈二人初到莫斯科时,当时旅莫的中国同志无不欢欣鼓舞,众人磨拳擦掌,使出各种解术围攻两位女同志。但听到罗亦农近水楼台先得了美人归,各人都很气忿。罗亦农与陈碧兰在莫斯科同居一段时间后,陈碧兰先期派回国内工作,罗亦农为此给陈碧兰写了个条子,让陈碧兰带给旅莫支部先期派回国工作的彭述之同志,请彭述之为陈碧兰妥善安置工作。 而此时的彭述之正处在他人生的第一个低潮之中。在崩溃了“向蔡同盟”的三角恋中,他成了失意者,正处在每天以白兰地浇心中块垒的境界。偏偏彭述之喝了白兰地后就头疼,更让他苦上加苦。瞿秋白提建议,“白兰地要喝好的,喝好的白兰地,头才会不疼”,张国焘陪彭述之散步聊天,并以自己当年苦追刘清扬(张申府夫人,中共最早的女党员之一,周恩来的入党介绍人)却被拒之门外的经历来劝解彭述之。陈碧兰就在这种背景下,走进了彭述之的生活。很快陈碧兰就住进了彭述之的房间里,随后他们俩又请了当时在上海的党内领导同志吃酒席,宣布结婚。从广东回上海的萧楚女参加了酒席,席间萧当着众人问陈碧兰同志,“你下次什么时候再请我们吃这样的喜酒呢?”结果弄得席后陈碧兰蒙着被子痛哭。(左图刘清扬) 彭述之与陈碧兰婚后不久,罗亦农从莫斯科回到了上海,同志们都不忍心告诉罗亦农真相。据郑超麟回忆,在罗亦农回到上海后,“陈碧兰兴奋地告诉我:‘刚才罗亦农来了,进房间看见我,又看见房内摆着两张床,便问我彭述之是否有了爱人?我没有回答。他要来拥抱我,被我推开了’”(《怀旧集》)。为此事,中央又一次召开会议解决(前一次是解决向蔡与彭述之的事)。会上,陈碧兰只是哭,不说话,罗亦农表现了高姿态,表示自己不计较这些,以后还会与彭述之很好地合作。事后,罗亦农也的确表现很好,不喝白兰地,也不与党内同志散步谈心,一心扑在工作上,以至于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罗亦农找彭述之汇报工作,“彭述之躺在床上听他的汇报,给他指示。陈碧兰睡在旁边,罗亦农泰然自若,不以为意”(《怀旧集》)。当我读到此处时,掩卷扼腕,深深叹服罗亦农,好宽的胸襟,好深的城府!无论这是不是罗亦农故作姿态,我都认为此公是可以担负巨大责任的人。叹息他仅仅活了二十六岁!(右图彭述之)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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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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