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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雷谈创作:文学是人类的一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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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写小说,少年的时候却做过诗人的梦,马雅可夫斯基有句诗很让我激动:歌和诗,都是炸弹和旗帜。歌手的声音,可以唤起阶级。可是最终我发现我的诗既成不了炸弹,也做不了旗帜,诗人的梦破碎了,我改写小说,因为小说似乎可以负载更多人类生存状态的记录,也似乎可以存放更多的思索和梦想,人在写小说时的状态,有如梦中行走。 大梦谁先觉?其实写小说时往往游离在“觉”与“混沌”之间。写小说的人,仿佛常做白日梦,在梦中摸索,在梦中思考,在梦中发现,在梦中沉浸于不可自拔的伤感,陷入困境,也常在梦中欣喜欲狂,体味快感。所有梦都是从现实中衍生、转化来的,不管做的是什么梦,作家从来也不能逃避坚如磐石的现实。 我从来不觉得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之间有什么天然的鸿沟,它们也并非天然对立的。人类的梦总有共通之处,面对的可能是同一个现实、同一种困境,只不过是对梦境的描述演绎见仁见智,各有不同罢了。文学的表现手法都是互相联系的、传承不断的。现实主义的传统手法达到某种高度之后,就很难对现代人活跃的思想和复杂的生存状态进行原生态的描述,这个时候就需要某些与时俱进的变化,这就产生种种不同的尝试,小说小说,就是把大的世界往小里说,把庞杂模糊的大梦往简单明了和细微末节处说,你无论怎样说,总得让你的读者明白和认同,不被时下人们认同的小说,无异痴人说梦,只好等待后来的痴人去认同。 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同时,对浪漫主义又有点神往。人说浪漫主义是舶来品,其实2000多年前的我国大诗人屈原比谁都浪漫,他的《天问》浪漫得绚烂热烈。文学的理想和浪漫,有着梦一般的吸引力,简言之,文学就是人类的一种梦,一种对昨天、今天、明天的思索,梦就是一种理想,文学是梦的载体,没有梦就没有追求,就没有文学。 从事文学创作,无论是写小说还是写诗的,当今都得面对一个无比巨大、硬邦邦、响当当的现实———中国人正面临着最不可错过的一次机遇,经历着几千年来的最大的一次转型,这是一个民族的艰难梦寻,也是一次波澜壮阔的进军。资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对社会进行全方位的覆盖、紧逼、潜入和渗透,产生了一场亘古未见的大变局,可能会令整个社会各个层面发生历史性的嬗变,而世界上一支拥有7000万成员的政治大军,竭力引导13亿人与资本这一超级庞然大物作各种复杂的大博弈,千方百计给民族带来生机,为振兴带来希望,为国家带来进步,对后世产生了长远积极的影响,当然也会有阵痛、挫折、失误甚至牺牲。这些为文学创作扩张了极大空间,必定产生无数宏大叙事的素材,有了这些条件,文学必定可以做出很多很多美丽、沉重、大气、雄浑、痛楚、炽热的好梦。 追逐这样的好梦,人生即使短暂却也是快乐的。 名家档案:吕雷 吕雷,文学创作一级。现任第十届全国人大代表、广东省作家协会专职副主席、党组成员、广东文学院专业作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1984年至1988年在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8期、北京大学首届作家班学习,是第五届、第六届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 1966年高中毕业后上山下乡,历任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割胶工,团、师、兵团宣传队创作员,师部宣传科、901厂宣传处干事,厂团委副书记,茂名石油工业公司工会干事。从1970年开始文学创作,1980年调广东省作家协会任专业作家。 获得的奖项有:《海风轻轻吹》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火红的云霞》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电视剧本《云霞》获全国电视艺委会电视文学优秀剧本奖;中篇小说《眩目的海区》获《人民文学》读者最喜爱作品奖;长篇小说《大江沉重》(与赵洪合作)获中宣部第九届“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剧本《花好月圆》获广东省戏剧创作一等奖;电影剧本《加州来客》获广州市文艺创作优秀作品奖。获得第一届广东新人新作一等奖;第一届广东鲁迅文艺奖;第一届“庄重文文学奖”;中华铁人文学提名奖等。 吕雷著作简目 中短篇小说集 《云霞》1981年花城出版社 《浪尖上的信笺》1984年工人出版社 《望海椰之恋》1990年中国青年出版社 《海响》1990年中华文化出版社《阴晴圆缺》1999年花城出版社 长篇小说 《澳门雨》(与简嘉、邓刚合作)1999年珠海出版社 《大江沉重》(与赵洪[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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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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