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大地上,纵横千里的山川河流,孕育了一代又一代的英才豪杰。上世纪中叶,当日寇的铁蹄践踏在中华大地,当独裁专治蹂躏着锦绣河山,当黎民百姓不堪重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众多的热血青年为新中国的成立,为百废俱兴的社会主义建设,贡献了自己全部的青春年华。开国上将陈伯钧夫人陈琳就是众多杰出女性中的一位,是太行山孕育出的优秀儿女。
画面上这位慈祥的老人,有着自己不平凡的传奇人生。她曾与原国务院总理李鹏一起就读于延安自然科学院;她曾翻译了多本俄罗斯名著;文革期间她曾为陈伯钧上将写了几十万字的所谓“检查”;近期,她又整理出版了陈伯钧上将一百七十多万字的日记和文选。她就是陈琳,是我们晋城人。
陈琳: 我出生在卫家大院,以后又住在南谷洞。虽然有时候看新闻、看电视,也经常看到咱们家乡的变化。我非常想念家乡,但由于工作忙,一直没有回去。现在工作也忙了一个段落,在这之后,我就想到处跑跑。首先就跑了个美国,在美国呆了不到一年,从美国回来之后,就觉得更需要看看自己的家乡。
陈琳,1926年出生于晋城,十三岁随父亲离开家乡来到了革命圣地——延安。先后在鲁迅干部子弟学校、延安自然科学院、延安大学就读。当时的陈琳,出于对苏联社会主义革命和祖国美好未来的向往,到前苏联学习了一段时期,回国后长期从事翻译工作。
陈琳: 我是比较喜欢看书,喜欢用脑子,喜欢写文章。上世纪50年代,我曾翻译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三本书,他的东西我比较欣赏。还翻译过一个原苏联少数民族作家写的书叫《冲击》。那时候,还是几十年前,当时我想,这一辈子能把他的全集译出来就好了。后来中央编译局成立了,要求我回北京来。回北京以后,中央宣传部成立了一个访问苏联的学习团,那时候团长是周扬,我跟着他们一起到苏联呆了半年,走了一些地方,在莫斯科,在格鲁吉亚、在阿塞拜疆,走了一大圈,所以我到国外去,应该说是比较早的。
在辗转南北的过程中,陈琳有幸结识了陈伯钧将军。
陈伯钧,四川人,17岁就跟随毛主席参加秋收起义,二十六岁担任红六军团军团长,被毛主席誉为“红军干才”,新中国成立后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院副院长、代院长,高等军事学院院长等职,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陈琳与陈伯钧从相识到相恋,最后走到了一起,共同渡过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开国上将陈伯钧是一名有着学者气质的骁将,在戎马倥偬的战争岁月,他始终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直至1974年2月去世。这就使得陈琳在老将军过世后的生活中,又多了一个割舍不断的情结,那就是整理老将军的日记和文稿。她用这种方式,怀念着在文革中含冤而去的老伴;她用这种方式,告慰着自己倾爱一生的爱人;她用这种方式,修养着自己,启迪着后人。
陈琳:他去世后,特别是看了他的日记以后,好多东西我才明白过来。在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东西是很珍贵的,我应该把它整理出来。但在当时我还没有办法从心里头把它接受下来,就觉得一看到他的东西,看到他的像,就流眼泪。我看他的东西,也是带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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