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文化。
记者:书中您还写猫,季羡林先生等许多人写了不少关于猫的精彩文字,您不怕被比下去?
赵忠祥:作文怎敢比季老,但写猫角度不同。我从生态学写起,我想我写得过他们几位。我书中还有一个观点,从徐悲鸿画雄狮谈起。大家认为中国这头雄狮一旦醒来不得了,我说,当今世界仅靠孔武未必能争一时之雄,要四海归心,必须还要搞和谐。
狮子是猫科动物中最团结友爱的群居动物,举个例子,雌狮在哺乳期可以为任何幼仔喂奶,这在大型动物中自发自觉这样做的绝无仅有,所以我在书中提出这样一个观点,狮子之所以称雄,不仅靠武力,还靠内部的精诚团结。只有和谐,才能得人心。
谈到和谐,我更向往的是人与自然的和谐。你看我书中体现的对大自然、对万物生灵、对蓝天碧水那份关爱,不很动人吗?千万别把我的书当作花鸟鱼虫风花雪月那么看,那真的辜负了我的一片赤子之心,忽视了我的文思哲理。
真的,请你咀嚼一下我的旧体诗,我要在如今日趋多元的文化之中,在喧嚣的工业文明中,在有各种纷扰的文化潮流中,保存中国文人的一份宁静,以及悠闲、潇洒、和万物和天籁相通相和的一份心境。
所有美好事物都给我慰藉,使我心有清幽而外界风吹不到、雨淋不着。在《春潮图》那篇文字里,你看第一行文字,就能看出我敬畏与感恩的心态。我知道,现在很多人都喜欢中世纪那种田园牧歌式的宁静生活,只是谁都不愿意再回到那种没电视、没电灯、没电话的生活当中。
记者:作家韩少功现在就是“扛着锄头”写作,前一阵子还传出白领种地的消息。
赵忠祥:有,但是不多。我不是身体力行,但我的心向往田园牧歌。这跟修行一样,不一定非要到庙里去当和尚。
记者:提到出家之事,您还写了一篇《林妹妹》?
赵忠祥:我正要出这本书时,选了任率英先生送我的《黛玉图》,正好赶上北京台红楼选秀,后又传来陈晓旭去世的消息,我就把这几件事连在一起写了篇感怀。
记者:在《远眺》里,您居然写出了中学时代校长吟诵的诗句,您记忆力可真好。
赵忠祥:也不是说哪个人的记忆力绝对好,人的记忆力是有选择的。我办公室里安了两部电话,多年来只记得住一部的号码,另一部我怎么也记不住。
3.“我这一生,没有一个节目,是我去找导演,说这个节目,我愿意参加。就我该求人的年龄我也没说过这个话。”
记者:书里的《临渊羡鱼,退而结网》一文记录了您学画的初始?
赵忠祥:是。那年黄胄在灯下画了幅《四驴图》,送给别人,当时特别希望他也能画一幅送我,可话在嘴边,忍住了。心想: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于是,从这天开始回家画驴了。根据自己当时的回忆,先画了一幅,此后差不多每年都会再画一幅。这就是“喝水不忘掘井人”。黄胄于我,亦师亦友。
你看这段:“……麻烦您给我画一幅,但我最终没有说。多么令人心动的节目,我也未曾求人给我参与的机会。”我这一生,没有一个节目,是我去找导演,说这个节目,我愿意参加。就我该求人的年龄我也没说过这个话。人家看得起我,要我去做,我就好好去给人家做。人家没找我,我去强求,即便上了,也未见得怎样。不能强扭瓜呀。这实际上是一种人生态度。
记者:您收藏有多少年了?
赵忠祥:三十年左右。我为这些藏品也下了一番工夫,花费了心血和金钱。这些藏品也有一些是人家送的。
记者:书里您的画作和藏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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