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中国所有最有名的艺术家,我觉得那个时候大家对艺术家的喜爱程度,比现在要高尚。
人物周刊:你说你见过20世纪中国最有名的艺术家。那么,你觉得自己是20世纪中国最著名的节目主持人吗?
赵忠祥:是的,我同意。著名有很多种著名,臭名远扬也算著名。但是我的出镜率高、我时间长,大家对我知名度的认可,这点我不否认。但是我觉得换位思考,我是一个观众,我现在会不讨厌赵忠祥,会接受赵忠祥。但是,应当还没到爱他没商量的地步吧。
人物周刊:回到刚才那个问题,现在大家看《舞林大会》,究竟是看节目,还是看你,还是看你和吴宗宪呢?刚才你没有正面回答。
赵忠祥:上海台请这么一位老爷爷来,绝对不是供一个祖宗。任何单位现在没有这么一个义务。而是它在想有没有我可挖掘的余地。正好呢,弄一个吴宗宪,我并不了解他,他是非常搞笑的,那么我是非常正经的,非把两人弄一起来,等于是“风马牛不相及也”。现在就是风马牛要相及,来一个“狮虎配”,大家也未尝没有这个兴趣。这是我冷静分析这个事儿。
人物周刊:那么,你们的合作是否愉快呢?
赵忠祥:我是一个O型血,我跟谁都可以组合,只要他是一个活人。他可以就着我,我也可以就着他,这都没什么问题。事实上,我面临过多次挑战。当年我跟杨澜做正大综艺,她一个小姑娘,大学刚毕业,在台上“叭叭叭”,你一个老同志栽在一个小丫头身上你值吗?我觉得我那个时候冒的风险要比现在大得多。
吴宗宪是台湾综艺天王,要是哪天我们因为磨合不好掐起来了,我觉得我们彼此都不丢人,不存在我栽在毛头小伙子手上。风格不同,我们试试步,一个慢步一个快步,看能不能凑一块儿;一个喜欢吃开水煮东西、一个喜欢吃冰冻的,看看能不能凑一桌。
我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谈饶颖事件——别提“那两字”
赵忠祥:我希望你在你的文章中不要写她的名字两个字,你可以用任何名词。在目前这个社会当中,一般概念上的所谓的男女关系,或者说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你觉得现在它的普遍性和存在的情况,少吗?
人物周刊:你现在感觉自己幸福吗?
赵忠祥:在工作上乃至能力的发挥上,我觉得我不光是幸福,而且是幸运的。因为目前在中国健在的播音员主持人当中,哪怕是我的前辈,没有一个人在他的职场生涯中,能够有这么多的各种各样的机会去担纲各式各样的节目,谁也不可能有,包括罗京也不可能有,他只能播新闻。我跟他一样也播了25年新闻,但我播了25年我不播了,他也不播了,他走了,我又去做别的了。
人物周刊:你一直在说事业上,工作上。生活上呢?
赵忠祥:生活的幸福叫冷暖自知。家庭的幸福率和不幸福率是由你自己的追求和自己的满足来确定的,它是一个难以量化、难以细化、难以数字化的这么一个心理学的过程。你家庭里头有糟糠之妻,或者说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妻子,哪个幸福?你要真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视觉是美了,但她在物质上什么都不会,你伺候她还有一身脾气,然后还移情别恋,你家庭并不是很幸福。家庭的幸福不以外人的观感为指标。
人物周刊:我们不以外人的观感为指标,就想以你自身的观感为指标。你的生活幸福吗?
赵忠祥:以一个最主要的指标来讲,我在文艺界里面是没有离过婚的啊。我没有在这里数说别人谁离婚谁不对,我绝没有这个意思,你离婚更对。我既然没有离婚,说明我是能够包容我这个家庭的,我妻子也是能包容我的。我们一直能结伴生活到现在这个程度,3个字:不容易。那我还要求什么呢。夫复何求?
人物周刊:但是你毕竟有过绯闻。谈到赵忠祥,我想这是绕不过去的话题。你也不能够回避。很多年过去了,别人还是觉得,这是赵忠祥身上的谜。
赵忠祥:这个问题,恕我直说,我希望你在你的文章中不要写她的名字两个字,你可以用任何名词。我是对事不对人,这个事情如果今天咱们平心静气地说,在目前这个社会当中,一般概念上的所谓的男女关系,或者说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你觉得现在它的普遍性和存在的情况,少吗?
人物周刊:你觉得是多是少?
赵忠祥:很多所谓的正人君子,其实我都知道他们一肚子男盗女娼。甚至有一个记者,他专门写我的所谓花边新闻,最后他向我袒露:他说他跟一个小姑娘,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我说老兄,你怎么能有脸装成正人君子来声讨我这个正人君子呢?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的一个世界。
事情如果没有一种波澜,没有一种风风雨雨,它就不是一个事情。我所以觉得这是20世纪末21世纪初,一批没有经验的或者说没有职业素质的娱记炒作出来的一种现象。这个现象到底最后它是个什么东西,大家谁也没有说出一个准事儿来,到底老赵怎么了?他做了一件什么事儿?他是不是背着他的妻子,跟另外一个女人产生了一段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个女的不干了,跟他要钱,封他口,他不给,然后就闹出事儿来了?就算是有这种事情,咱们假设,我们现在说假设,如果不是老赵,而是他们家门口看门的老大爷的事儿,你觉得是个事儿吗?既然不是个事儿,那么这伤害的是这个社会,而不是我。
人物周刊:你觉得这个事情自始至终你并没有受到伤害。
赵忠祥:我不觉得受到伤害,因为如果我觉得受到伤害了,那么是我理亏。事实上,我和我的家庭、我的朋友都没有受到伤害。我跟你披露一个细节:咱们按新闻学的5个W(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原因)来讲,某人说,某年某月,我给她打电话,让她上我们家去,然后强迫她跟我发生了关系。这个话,社会上的人怎么说我不管,可能会说“老赵他妈的看上去正人君子,背地里也做这种下流的事情,没出息的事儿”;但其实最受伤害的肯定是你的妻子。你妻子那天肯定没在家,她就会怀疑——怎么能保证没在家的时候,丈夫没勾一个女人进这个屋。对不对?但是你要记住一点,谣言和新闻的区分。新闻要的是真实性,这就在于5个W。
人物周刊:when、who、where、what、why,你觉得哪一个没对上?
赵忠祥:时间和地点。她说的这个时间段,正好是我们家在装修房子,我和我妻子住在水电招待所,住了4个月,而且那次挺逗,是一个剧组给我和我老妻报的账。我儿子不能跟着我们住,我在这儿开两个房间一天两天可以,时间长了你开不起呀,所以他住在他姑姑家。这个事儿形成了法律文本:她在法院上就讲,什么时间段,她给我打电话怎么怎么着。后来又一个证据是流产证明,就是因为我去那儿。咱们说,就算你去那儿,这个流产证明也不能证明就是这个事儿,要是你学生理学的你就会知道。更何况,那个时候我们不住那儿。你要说去那儿跟装修队的怎么着了吧还有可能。你千算万算,你跑不出5个W的,我是搞新闻的。时间、地点是非常重要的要素。你把时间、地点锁定了,你要知道这个时间对你来讲发生的是一件事儿,对我们家来讲发生的是另外一件事儿。
人物周刊:这是你的解释和理解。那么,你的妻子呢?她现在怎么看这件事?
赵忠祥:我不用跟我妻子去说,这还用跟她去解释吗?因此,我觉得,这种事儿再闹得外头满天飞,我们不理它就完了,其实这种事儿只要家人能够互相谅解了,内部能很团结了,就行了。而这种团结不是克林顿跟他夫人希拉里之间的互相谅解,说有了这事儿我原谅你了,王八蛋你以后他妈的给我老实点。而是,不用解释的一件事情。
难道你说还用去解释吗?这件事不管外头怎么闹,实际上总的来说对我而言,构不成什么伤害。你要再去编,是1998年了,还是1996年了,随便你去编,但你一定要记住一点:你的谎言总是和事实的5个W是不可能吻合的,这叫天经地义,没有任何巧合的可能性。因为这5个W这5项制约,你得弄一亿多个排列组合才有可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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