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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 启 继 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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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夏禹之子启得到了夏禹的讣音,发丧持服,一切朝政,仍归伯益总摄。到得三年之丧完毕,伯益避居于箕山,启亦避居于夏邑,完全仿照尧舜时期的旧例,以退避的方式,静观四方诸侯的态度和动静,选贤者以嗣大宝。 然而天下诸侯和百姓却不依照旧例,他们不去阳城推戴伯益,却到夏邑来推戴启。伯益见许多诸侯如此,便也率领周边千百国诸侯去夏禹故都推戴启,并且说:“启是吾君的儿子,才德过人,我们应该奉他为君 。” 这里边有没有别的黑幕,我们不得而知。据战国时孟夫子的解释,认为伯益未能得天下有两种原因:一是伯益跟禹治水时间虽久,但只管火政,未涉全局。后来相禹摄政,年数太短,对老百姓所施恩泽不多,相比之下,不如舜禹摄政的年代多,德泽也入人心。二是启品行贤德,能够承继夏禹之道,不像尧子丹朱、舜子商均那样不肖。但是也有人说这两层理由不甚充足:第一,伯益佐禹治平水土,历仕三朝,施泽于民,不能算是不久。第二,夏启虽然跟随大禹时间较久,但他始终没有官职,能不能承继夏禹之道,天下诸侯和百姓从何而知呢?如果说启平日已在夏禹那里辅佐政治,经常与诸侯相交结,那么,即使他没有与伯益争夺天下的心思,亦不免有暗中与伯益争夺天下的嫌疑。看来这是一桩历史疑案,咱们暂不必细纠,且留待史家去慢慢评定吧。 却说夏启自从被万国诸侯推戴之后,就选定丁亥年在钧台举行“继位大典”。启和禹既然是父子相继,当然不存在定都问题。所以他的第一项政令,不是选定国都,而是举行“钧台大享”,宴请各路诸侯。是时,九州之牧、各国君主都来朝贺。大典按程序进行。先是祭天、祭地、祭祖宗,继而占卜,得吉卦,受九鼎,宣誓,即天子位。最后举行“钧台大享”,招待各路诸侯,庆祝“继位大典”顺利成功。 “钧台大享”是夏朝以来,或者可以说是中国有史以来举行的第一次“国宴”。以往都是召集诸侯开会,这次却是请吃,诸侯们都非常开心。宴会规模浩大,与会国君愈万人,仪式非常隆重。据有人考证,当时每个诸侯面前一张单桌,上面摆放有盆、碗、鼎、爵、筐等,里面盛满了水果、蔬菜,野味、海鲜等美味佳肴,还有大坛小壶的秫酒佳酿。旁边还有庞大的乐队演奏“九乐”、“九韶”,表演“干戚之舞”,使四方诸侯既感受了当时先进的中原文化,又感受到夏王朝强大的军事实力。许多诸侯不得不从内心深处对夏王朝表示臣服。 然而,从“禅让制”变为“世袭制”,从“官天下”变为“家天下”,毕竟是我国古代政权史上一次翻天覆地的大变革,不可能立马被所有诸侯和氏族所解受,不可能没有一点不同意见。 当时有扈国就曾发来过檄文。檄文大意是说,尧舜以来都是传贤,况且禹王早已荐伯益为接班人。而启竟敢私结党羽,煽乱诸侯,攘夺天下,既违背了先圣“官天下”之心,又违背了禹王荐伯益之意,实属不忠不孝,罪大恶极,大家应该群起声讨之。 夏启似乎胸有成算,并不惊怪,便将那檄文传示诸侯。并且说:“寡人本来已避居先王之夏邑,不敢承此大宝。承蒙万千诸侯暨百姓殷殷推戴,迫不得已,才敢忝颜承绍大统。自问才德均不及伯益甚远,有扈国君的话实属允当。寡人即当就此退居藩服,敬请伯益统承大宝,以符先王之志 。”说罢,离开座位,作出欲让之势。 那时众诸侯既已拥戴在前,此刻又正享受启的宴请,一时哪里翻得过来?都站起来挽留道 :“决无此事,决无此事。此不过有扈国君一人之意,臣等都不以为然,请我王万勿逊避。今日费侯益亦在这里,他岂肯僭夺我王的大位呢?”说着,大家的眼睛都注视到伯益身上。 伯益此时居于嫌疑之地,尴尬万状,进退两难,只得离席,一面竭力挽留夏启,一面又竭力自己辞让。双方相持许久,弄得伯益面红耳赤,浑身冒汗,发誓赌咒,表明心迹,夏启方才归座,不再逊让。 宴会之后,诸侯纷纷归去。伯益也告了病假,夏启优加存问,礼貌殷挚,并将伯益之次子若木封于徐,以示殊异。但是伯益之心终觉不安。次年,便恳请告归,回到他所封的费国去,不再做宰相了。 伯益既去,那有扈国亦始终不肯臣服,仿佛与朝廷脱离了关系。九牧均请讨伐有扈,启王曰:“不可,今有扈氏不服,是寡人之德不足以令人佩服,我将自伐。”于是增修德政三年,天下大治。有扈氏仍不肯服。夏启屡次遣人前往疏通,有扈国君始终置之不理。夏启深恐日久发生他变,因与杜业等臣下商议,九州万国同请起兵征讨。于是在夏启三年己丑秋月,启王亲自帅领六师,以斋车载了鲧禹牌位,渡孟门,逾梁山,直逼有扈国郊外,在一个叫甘的地方摆开阵势,举行誓师大会。夏启说:“有扈氏违背上天意志,威侮五行,怠弃三正,我们今天是奉上天的意志去惩罚他,杀一儆百,替天行道。凡是坚决执行命令,奋勇杀敌有功的,战争结束之后,我将在祖先神位前给以奖励;凡是拒不执行命令,临阵逃脱的,统统在社神面前斩首,并将其子女亲属变为奴隶,以示严惩!”这是战争誓词,也是战前的动员令。因为战前动员是在甘这个地方举行的,所以《尚书》上称之为“甘誓”。 那有扈国君名叫敖奇,统领六百猛士,九千顽民,驱猛兽在前,陈坚车在后,凶残而拒王师。启王六师之众,七万五千人,竟不能抵敌。启王归去,修治兵甲,经营武备,重复再来。并针对有扈氏驱毒兽于阵前的战法,令先锋发金鼓以惊毒兽,树旌旗以招降兵。结果,群毒兽闻金鼓而返奔,有扈兵望旌旗而逃散,人兽相残,阵脚大乱。顽民与猛士大惊,解甲而伏道左,愿意投降者三千人。其余愚顽不服者,启王说:“此不服者,皆恶民也,尽击杀之!”遂灭有扈之国。有扈国君敖奇被活捉,押回阳翟故都,斩于禹王庙前,以告慰先王之灵。有扈子孙未遭杀戮者,全都降为牧奴,分给参战国服役,苦贱不堪。 刚刚评定外患,不想又招内讧。原来,禹有一个幼子,名叫武观,封于观地,即今[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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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哲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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