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空缺让马群自己去掉进去,而是先将马群惊动起来,然后让到处碰壁,最后只能按照自己想的路线去逃跑。
跑向山林的马群在距离山林还有一里多地的时候,发现不对,于是开始掉头往回返,这时候启他们正好和马群对上了,一直在闭目养神的后虞和风陶蹲了起来,稳稳的靠在爬犁的边框上,翟也将爬犁停住了,一百米,八十米,七十米,六十米,等马群离着启他们的爬犁还有五十米的时候,后虞和风陶同时射出箭支,一只奔向头马的前胸,一只奔向头马的右肋,虽然现在的弓箭还是比较落后的,可是在短距离的威力依然强大,两只箭不分前后的命中头马,胸部肌肉的猛然疼痛让头马两条前腿一下没有了力气,一个跟头摔倒了地上,顽强的他只是滚了两圈就又站了起来,可是滚动的时候右肋的箭支深深的扎了进去,使得他已经不能快速的奔跑了,这时候他身后的野马都开始减速了,速度和他变成一样,前面超过去的野马也回头看了一下,也降下速度,这是启提着的心放下来了一截,头马受伤已经不可能在带领马群急速的逃跑了,剩下的就是圈起来这些家伙,用套马索将它们抓起来就可以了。
头马的身上不停的流淌着鲜血,从他那不停颤抖的身体就可以看出来,箭支对它的伤害很大,它已经不能跑了,打着响鼻的它只能在马群的中间,不停的抬起前蹄,然后放下,不是它不想冲出去,是它的身体实在动不了了。套马索一只一只的搞定着马匹,栓到爬犁上的野马已经挣扎不开了,只剩下几只公马还在不停的抗争着,但是它们也只是秋后的蚂蚱了,没有一会的蹦跶了,头马终于倒了下去,两条后腿还在拼命的挣扎着想起来,可是鲜血流失的太多了,已经不可能再支撑着它站起来了,而且它身边已经没有别的野马了,启跳下爬犁,走了过去,地面上全是鲜血,在雪地的映衬下格外的耀眼,启想伸手去摸摸头马,可是他那张开的大嘴让启又缩回了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别说这么大的马了,绕到他身体的侧面,启看了一下伤口,应该是没有挽救的可能了,射中它右肋的那支箭已经深深的插了进去,内脏应该已经被破坏了,如果不是这只儿马子身体比较强壮,估计它早就死了。
忙着驯这些马的人们根本就没有看见启在那边惋惜着,草原上没一匹儿马子都是一个英雄,它们桀骜不驯,它们勇敢机智,它们英勇无畏,敢于和狼群搏斗,敢于和外来者战斗,敢于和大自然挑战,它们代表着草原的希望。这样一匹宝贵的儿马子,被自己射杀,虽然不是自己动的手,可是主意是自己出的,间接,绝对的间接。
眼神已经开始迷离的儿马子,突然瞪圆了眼睛,两条后腿猛地使劲,想要站起来,可是前腿已经动不了了,只能靠后腿推着身体动了几下,马头冲着北风吹来的方向,儿马子叫了一声,声音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嘹亮,混杂的声音带出来了不少的血沫子,瞪圆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瞪着,一点声音和动作都没有了,启知道它死了,一天之内,它的马群失去了,它的生命也失去了,它一无所有,它唯一能作的就是在临死前再看一眼家乡的方向,再迎着北风嘶鸣一声。自然界的规律,适者生存,活着的是英雄,死了的什么都没有,看着眼前这匹马,启开始默默的念叨着,这就是宿命,一切都是天定,如果自己不来这里,它也许就不会失去马群,也不会死去,可是上天让他来到这里。
既然我已经来到了这里,那么我就不能像它一样,因为别人的出现而失去一切,让我走历史上启该走的路吧,结束那不适合这个时代的禅让制,开创中华历史上最早的朝代,九鼎之尊,做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的帝王,让天下从此改姓我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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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很多的启,再去看那匹马的时候,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感觉,失败者不值得人们去同情,也不值得人们去惋惜,唯一值得的是去借鉴,历史不会因为你的惋惜去重新来过,失去的生命不会因为你的惋惜而回归,只有借鉴失败者的经验教训,才能避免自己也走上同样的失败,才能去开创自己的未来。
伸手将这匹马的眼睛闭上,启站起来回到爬犁旁边,驯马不是他能做的,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减一下射出去的箭支,青铜还是很重要的东西,要回收再次利用的。转了一圈回来的启看到他们把那匹头马的尸体也收了回来,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看这次的收获,还是算了吧,一匹死的都没有,回去的路上还要吃东西呢,总不能杀活的吧,就当天它为了马群再做最后一次的贡献吧。
晚饭的时候启把那只马头要走了,他要建一座英雄冢,死在他手下的具有英雄气节的人都可以进入,这匹马就算是第一个吧,最后的目标是伯益,那个传说中的百虫将军,还有有扈氏的头颅,等到把这两个人拿下,他的天下就应该平定了,努力就从这一刻开始吧,让天地为我见证我的成就吧。
回程时马匹多了,所以几匹马一起拉着,回去的速度快了很多,道上启一只在考虑着事情,仪狄和彭伯寿只能在旁边守着他,自从那天抓获这群马之后,启就变得沉默了,每天都在低头考虑着什么,这让彭伯寿最难受了,和他年纪相仿的只有启,平时他都是和启一起玩,现在启一下子沉默了下去,他也没有了玩伴。仪狄则在考虑弓箭,启给他打开了一扇门,但是能走多远,还要看他的了,不过他感觉启还有没有告诉他的,因为启曾经说过没有工具的情况下,他只能做到这样了,但是回了山谷就有工具了,那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弓呢?
回到山谷的时候,进山打猎的猎手们早就回来了,他们的收获也不错,十几只鹿,两只野猪,还有一只老虎,虎皮已经送去给鲧做了垫子,不过虎骨和骨肉留下了,等着他们回来一起享用呢。等知道他们这一部分的人捕获了十几只强壮的活马,也是十分的惊讶,往年能抓获几匹马就很不错了,而且多是老弱病残的,今年抓回来的都是强壮的成年马匹,的确是大收获了。
山谷里为了庆祝他们的大丰收,晚上举行了聚餐,启也让仪狄拿出来了一缸酒,这时候还没有过年这一说,所以这次大丰收就当是过年了吧。山谷中的人今天算是全部到了,有很多启以前没有见过面的人,坐了整整一屋子,启大概点了一下,不下八十人,还真不知道山谷里还有这么多人呢。热热闹闹的晚宴,仪狄搬出来的酒成了主角,大家开怀畅饮着,对酒不停的夸奖着,有几个老人还不时的看着启点点头,弄的启有些不好意思了。晚宴快结束的时候,屋外面想起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前几天带回来的猎狗汪汪的叫着,靠近门口的人出去了两个,不一会带着一个陌生人进来,那个人径直走到鲧的身边,低声的在鲧的耳边说着什么,鲧的眉头随着那人的话语开始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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