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里:我要追随比尔 src="/Article/UploadFiles/200811/20081122103642266.jpg" border=1>
当我把决定告诉好朋友萨拉·埃尔曼,她几乎是愤怒地责问我:“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打算不打算为自己的将来负责?”其实除了她,几乎所有的朋友、家人和认识我的人都觉得这个决定是疯狂的。在很多时候我竟感觉到是那样的孤独,不得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审问自己的心灵:这样的选择是否正确?怎样才是我最好的路?自己的真实动机到底是什么?结果答案清晰地印在我心里:从在耶鲁法学院的时候我就不能自已地爱上了比尔,我那样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和他在一起。当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感觉比没有他在身边的时候要快乐许多,而我也总自信地认为,自己无论在哪里都能拥有有意义的、有成就感的生活。
就这样我开车走向一个自己从来没有生活过的地方,一个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的地方,一个除了有爱人外一无所有的地方。但是我的心告诉我前面的路是正确的。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我在阿肯色州大学法学院找到了一份教书的工作(就如同他当年推销自己一样,克林顿为希拉里的第一份工作到处打通关节,把她推荐给了阿肯色大学法学院),在第一个学期结束的时候,我决定回芝加哥和东海岸一趟,去看看老朋友和那些曾经给我工作机会的人。其实就在那时,我仍然对自己的未来没有把握,不知道今后的道路该怎样走。在送我去机场的路上,我和比尔经过一栋可爱的红砖房子。那房子就在阿肯色州大学附近,上面挂着“出售”的牌子。我随意对比尔说,这真是一栋小巧可爱的房子,心里没有多想。几周的旅行使我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思考自己的生活,我依然决定要和比尔在一起。返回阿肯色州时,他来机场接我,表情严肃地问我:“你还记得那栋你曾经喜欢的房子吗?我把它买下来了。现在你最好答应嫁给我,因为我可不想一个人独守空房。”比尔骄傲地把我引进那已经属于他的房子:一个半封闭的门廊,有梁的尖屋顶,一个可爱的壁炉,明亮的飘窗,卧室的面积足够大,厨房虽然有不少地方要改进,但已经很不错。而在卧室的中间是比尔从当地旧货市场上买来的一张锻铁双人床,床上是他在沃尔玛特买的新床单和毛巾。
这回我的回答是:“好的。”
如今,当所有这一切已成往事,当爱情之后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经常被别人问,为什么还选择和比尔在一起。其实这个问题我并不喜欢,但考虑到我们都是公众人物,在今后长时间里肯定还不断有人不断会问。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解释一种延续了几十年的爱,这种在共同的生活经历中不断积累的爱,这种在女儿出生时、在埋葬我们的父辈时、在照顾家庭的其他成员时、在分享共同的信仰、对国家一致的忠诚时不断积累的爱。我只知道没有人比比尔更了解我,也没有人能像他那样令我放松身心地开怀大笑。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最有活力、最有趣、最生动的一个人。我和比尔。克林顿先生在1971年的秋天开始第一次谈话,而30多年过去了,这谈话仍在继续。
[编者注]1975年10月11日,希拉里和克林顿在阿肯色州结婚。几乎到婚礼前最后一分钟希拉里的母亲才发现女儿还没有礼服,于是带她去迪拉德百货商店买一身传统结婚礼服。希拉里根本没有想这些事,她确实有与精明强干正相反的另一方面————迷糊懵懂。5年后,他们惟一的女儿切尔西出世。以前曾有人问希拉里是否体验过她所盼望的“幸福的生活方式”,她毫不迟疑地回答说:“在与比尔。克林顿相爱时。”虽然有人说她视权力胜过魅力,她看到了克林顿内心世界的复杂性而正是这一点令克林顿难以拒绝。但是不可否认在气质、思想和风格诸方面,他们似乎是那一代男女中的理想配偶。她传统的“男性气质”、活力和忍耐正好与他带有“女性气质”的温和、多情和敏感相匹配。这是理智与政党的结合,至少,也是他们身上野心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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