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历史的空白,我想借助《古本竹书纪年辑证》,这时的《古本竹书纪年辑证》也显得苍白无力。
从祖庚到武乙是商后期五位帝王的更替。司马迁在《史记》中是这样说的:“帝甲崩,子帝廪辛立,帝廪辛崩,弟庚丁立,是为帝庚丁。帝庚丁崩,子帝武乙立,殷复去亳,徙河北。帝武乙无道,为偶人,谓之天神,与之博,令人为行。”
武乙是商王朝中少有的玩家,他尽玩些鬼把戏,比如说他制作了一个木偶人,称它为“天神”。他要跟天神赌输赢,玩了一把“神”与“人”下棋我游戏。天神一方由他命臣子替天神下(天神方自然是他控制了),如果天神输了,武乙就侮辱天神。这是人性的变态,还是无聊的游戏?是精神上的“阿Q”,还是无知的表现?是与神的抗争,还是文化的传承?如果从司马迁记载的角度,它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反映殷人崇拜鬼神的同时,又跳出来了一个想超越神的境界的无神论者)。这曲戏演完之后,武乙还觉得不过瘾,他又制作了一个皮革的囊袋,里面盛满狗血,仰天射它,说这是“射天”。结果天没有射着,自己到黄河和渭河之间去打猎,突然被雷击死。这就是射天的结果,殷人所谓的因果报应。不然,司马迁是不会写出这段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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