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按这个方式。其实符号是一方面,我还是更看重内容。去年我们做了岩松信箱,今年做一丹信箱,我觉得更重要是信箱。我在《东方时空》连续做了五年全国两会,五年以来,每年都在变,第一年是连线,当时还没有太多人连线,连线一个上会记者;第三年、第四年越做越困惑,我感觉信箱这个概念也许可以延续下来,它不是因为岩松在能做,因为一丹在做,谁在都能做,因为信箱的内涵是民众所需要的,以后信箱的概念会保留下来。
敬一丹:信箱对大家有这样的作用,这时候大家有话要说,我特别期待两会期间不光在会上议论风生,民间也议论风生,说话的时候大家都很活跃,对国事的关注体现在议论风生,说话会找一个地方,信箱就是一个平台,不管谁是拆信的人,可能观众觉得脸熟的人给你寄信比较踏实,寄信能看到,我们幕后有那么多的编导和策划,但大家不认识的,就觉得这个信不知道投到哪儿去了,不管给岩松也好还是给敬一丹也好,只要认的《东方时空》就行了。
刘年:另外我觉得,比如我们其他的栏目,大家记住的是他们的个人,我希望《东方时空》被记住的是信箱。
敬一丹:我也这样想。
主持人马骧:把信箱作为最大的符号。
刘年:对,像敬大姐说的,其他人拆信,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信箱让大家记住,让大家信赖,最终形成一个品牌,敬大姐这个品牌不用树了,我要树的是信箱的品牌,非常有价值。
主持人马骧:品牌的作用是非常大的。
网友(敬佩一丹):最近看网上有人发表文章,说最敬佩的三个中国女性就提到了一丹。
主持人马骧:答案估计马上就出来了。 我想问另外一个问题,这些节目有没有彼此之间的收视率比较?
刘年:这会有的,观众的收视率我也在看,两会的时候我们可能做的内容差不多,同样的内容,表达同样的话题,但恰恰是这些内容比平常的收视率不会低,而且逐年在提高,我就感觉这是大家对两会的期待,民众的参与程度越来越高,而且两会给我们传递的有效信息也越来越多,包括代表委员参政议政的能力越来越强,两会是非常好的新闻资源,收视率不会比平常低。
敬一丹:我开会的时候, 看电视,听广播,看报纸,有关两会的报道,我有一种感觉,尽管大家全力以赴,其实这种报道很不充分。因为这个时候,各种声音非常丰富,也算海量,但传播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版面,栏目,广播里都在说这个声音,感觉就像下了一场急雨,真正渗下来的留在人们心里的不像细雨那么充分,所以在2003年的时候,基于这样的考虑,我们办了一个节目《声音》,这是一个常规的栏目,周刊,每周做一次,来自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的声音。这个节目办了一年,我们栏目调整就把它归并到当时的其他栏目里面去了。
我一直觉得还是需要一个常设的栏目传达这些声音,如果这些有价值的声音没有得到充分的有效的传递的话,很浪费,我觉得很可惜。
主持人马骧:让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两会期间十几天的时间变成一个瓶口了,变成一个瓶颈了,在瓶颈的这段期间,突然之间漏斗上的东西都想通过这个瓶颈反映出来,但实际上时间远远不够。
敬一丹:就是有效到达,有效到达如果能统计出来,声势比较强,有效到达率比较低,有一个缓慢释放,从这个角度来说,现在观众这么热情地呼应我们这个信箱,就像你说的在一个窄窄的瓶口不能表达的话,也会作为我们《东方时空》以后的资源。比如刚才说的老年人养老的节目,就可以做成一个调查,甚至可以做成故事,可以做成很深入的报道。
刘年:很好的新闻素材。
敬一丹:这个挺启发我的,可以做一个《新闻调查》呢。
主持人马骧:信箱要常设,或者网上的信息要经常看,我估计也会经常浏览。
刘年:对,这是很重要的来源。
敬一丹:编导策划可能比我看得还要精心。
刘年:现在网络的资源很丰富。
主持人马骧:太多的问题我们短时间内谈不完。还有很多问题,关于奥运的问题,关于安全用药的问题,新药批准的制度太宽泛了,一个是卖更好的价钱,另外一方面统一一刀切的办法等等。今天互动的时间快到了,这么着,敬大姐,我给你出一个小难题,你现在马上想到的,最想反映的不同的问题和情况。
敬一丹:你是说从政协这个渠道反映的,还是我要和观众谈的呢?
主持人马骧:这是两块了。两者能统一起来吗?
敬一丹:我在政协要谈的话题可能还是跟流动人口相关的,这是一种持续的关注,但是每年的关注者有一些不同,我现在回想,我当政协委员十年了,第一年当政协委员的时候,那时候热点问题是什么?下岗再就业,就是从国企下岗以后建立一个劳动服务的再就业中心,现在不是热门话题了,这个过程中我觉得是一个进步,当时觉得特别敏感,敏感到我们不敢碰的话题,现在变得很平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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