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邓中翰 血液里流淌着浓浓的科学家梦想的邓中翰却有着非常敏锐的企业家思维。
邓中翰小简历
邓中翰博士,美国伯克利加州大学(UC Berkeley)电子工程学博士、经济管理学硕士、物理学硕士。曾任职于美国硅谷Sun Microsystem,参与研发世界上计算速度最快的中央处理器UltraSPARC I第一代CPU。之后任职于美国IBM进行单磁子Peta-Flop超大规模量子计算机研究。后在美国硅谷创建半导体公司Pixim,任首任董事长,领导研制高端数码成像半导体传感器,用于监控、卫星、外太空探测等高尖端应用。1999年至今,与国家信息产业部共同在北京中关村创建了北京中星微电子有限公司,任董事长,领导研发“星光” 系列“中国芯”,并成功实现了产品“星光一号”、“星光二号”、“星光三号”、“星光四号”、“星光五号”的产业化,被三星、飞利浦、惠普、富士通、联想等国际知名企业大批量采用,彻底结束了“中国无芯”的历史。同时,邓中翰还是清华大学兼职教授、国家863项目评审专家、中国科协全国委员。
从中科大到伯克利
邓中翰从小就对星空十分迷醉。
罗大佑的歌词曾经给了少年时代的邓中翰无穷的遐思,随着时间的流逝、年龄的增长,邓中翰的问题就深入到了时间、空间和宇宙。1987年,邓中翰以优异的成绩从家乡南京考上中国科技大学,要知道,科大当年的分数线超过了清华。
邓中翰沉醉于探求知识的过程,大学三年级开始尝试用量子物理的理论来解释地质问题,论文在《科学通报》上发表并且获得了共青团中央及中国科协颁发的“全国大学生科技竞赛挑战杯奖”。
如同那个时代的许许多多的学子中的精英一样,1992年,从中科大毕业的邓中翰来到了美国加州伯克利分校读书,他读的是物理学,继续追求大学与少年时代探寻世界奥秘的梦想。伯克利是怎样的一所大学啊,18个获得诺贝尔奖的大师们的画像高悬在教学楼的走廊里,而且许多人就在讲台上给学生们上课。这对学生们的感召力是巨大的。邓中翰在不长时间就学遍了艰深的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等理论。
如果没有另一个选择,邓中翰可能会成为一位优秀的物理学家。而邓中翰有了那个新选择的最好解释就是信息时代的大潮几乎将世界上最优秀的人才都卷了进来,何况伯克利分校就在硅谷的旁边。尽管邓中翰所求助的一位导师并不赞成他的想法,但邓中翰还是向学校申请了转到电子工程系,从基础知识结构来说,物理学和电子工程并不十分兼容,但邓中翰的执著与坚韧又一次让他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他用短短的时间完成了知识结构的转型,顺利通过考试,并以其独立设计和实验课题的能力“征服”了老师。
而这个时候的邓中翰没有停止对跨学科的知识的渴求,他选修了经济管理学。选择经济管理学的动机,据说是1995年邓中翰随导师去日本参加学术会议,因签证问题滞留日本一周而产生的一种强烈想法。邓中翰不是书呆子,而是一个有着强烈“入世”思想的人,他每时每刻都想有所作为,他非常明白,在当前这个世界上,经济能力说明了一切,否则物理学足够消耗他所有的智力与精力。至此,邓中翰在伯克利也创造了奇迹,他成为伯克利130年历史中第一位拿到物理学硕士、电子工程博士和经济学硕士3个横跨理、工、商学位的人,亦让所有人明白了,不能小看了华人的智慧。
在伯克利的学习生涯中,邓中翰几乎没有一点时间娱乐,在他的日程表里只有学习,还有工作。邓中翰的幸运在于他的经济学的老师中有两位在上世纪90年代获得诺贝尔奖,邓中翰沉浸在这些知识精英们的思想和氛围里感到幸福得不能自拔。的确,在伯克利,想平凡是困难的。
正是对经济学的研究,邓中翰对美国经济、世界经济有了深刻的认识,理解到经济与政治如何发挥作用,美国如何用自己的实力让其他国家为其“打工”,他还认识到一个企业如何在这些时代的洪流和大势中获利等等。邓中翰所有的这些积淀,对于后来诞生的中星微显得那么的宝贵和必要。
“那个念头来得如此迅猛和强烈”
面对考官的“计算机技术的极限是什么”的质问,邓中翰的回答是没有极限。
这是在IBM的一次面试中的场景,邓中翰用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加以解说,结果是,邓中翰被录用了。事实上,1997年,邓中翰一边在伯克利求学之时,便一边加入了商业公司进行实践工作。邓中翰每在一个地方,便成这个地方的焦点人物,不管在伯克利,还是IBM、Sun公司,他都做到极至,作为IBM的高级研究员负责超大规模CMOS集成电路设计研究,邓中翰申请了多项发明专利,获得过“IBM发明创造奖”。如今,在北京的北四环边上他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仍保存着他在Sun参与设计制造的芯片,邓中翰说这种芯片现在还广泛地应用在一些CPU上。
邓中翰十分谦和有礼,他说自己没办法不谦虚,在伯克利有那么多大师,在硅谷有那么多优秀企业,而许多优秀企业的创立者都是伯克利的校友。在如此多的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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