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说:我要想出去早就出去了,中旗联系我想让去,我没去,乌兰浩特想让我去,我没去,北京想让我去我没去,蒙古国缺少的就是蒙医蒙药,很想让我过去,我没有去,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我变了,那些没有钱的人就没地方看病了,没地方看病就会小病变成大病,就会死人。
我说:王大夫,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现在是商品社会呀,你的医术完全可赚回很多钱的,你再把这些钱用来救助没钱的病人,不是可以做更多的事吗?比如你的药完全可以明码标价的,有钱的人按价收钱,没钱的人免费。
王大夫说:兄弟,我不能那做的,有钱没钱又不写在脸上,你只要一定价一收钱,那些看不起病的人就不会到这里来了,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就不会再信任我了。我只能用这种方法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一些帮肋,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说:那你以后怎么办呢?
王大夫说:以后我老了干不动了,还有我的儿子呢,儿子不但继承了我的医术,还在内蒙古医大上了三年学,现在正在医大附属医院进修,他成了,我就退到二线,办一个养老院,把那些孤苦伶仃没家的、没有儿女管的、被儿女虐待的老人都接过来,我养他们。
我说:那也需要一大笔开支呀。
王大夫说:没关系,我这二十年都过来了,只要想办法一定会解决的。
看到王大夫信心十足的样子,我内心隐隐涌起了一股热流,我即看到了王大夫为之辛苦的过去,也看到了王大夫自己勾勒的未来,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要帮助弱者,帮助他人。
我深深地感到王大夫在用他那瘦小的身躯和行动无形中承担起来本该由社会,本该由国家农村医疗保障系统所承担的一部分责任,但是他能有那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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