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
曹丕,字子桓,曹操之子,自幼善骑射,好击剑,常从曹操征战。汉献帝建安年间为五官中郎将、副丞相,后立为魏王世子,镇守邺城,常从诸生宴游为乐。曹操去世后,曹丕继位为丞相、魏王,不久代汉称帝,史称魏文帝,在位七年去世。曹丕喜好文学,八岁能著文,有异才,是建安文学的代表人物之一,有集二十三卷、《典论》五卷、《列异志》三卷,今多散失。明人编有《魏文帝集》,与曹操集、曹植集合称《三曹集》。
曹丕,曹操次子,卞氏所生,在争夺继承权问题上处心积虑,战胜了文才更胜一筹的弟弟曹植,被立为王世子。曹操逝世后,曹丕继位成为魏王,以不参加葬礼之罪逼弟弟曹植写下七步诗,险些将其杀害,又顺利夺下弟弟曹彰的兵权,坐稳了魏王之位。不久,曹丕逼汉献帝让位,,代汉称帝,为魏国开国皇帝。刘备伐吴时,曹丕看出刘备要失败,但不听谋士之言,偏要坐山观虎斗,事后又起兵伐吴,结果被徐盛火攻击败。回洛阳后,曹丕大病,临终前托付曹睿给曹真、司马懿等人,终年四十岁。
陈寿评曰:文帝天资文藻,下笔成章,博闻强识,才艺兼该;若加之旷大之度,励以公平之诚,迈志存道,克广德心,则古之贤主,何远之有哉!
中国诗歌是一种文化
中国诗歌自古以来,受到传统理论的影响,造成人们对诗歌的误读。
曹丕《典论·论文》:“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
孔子:“言之无文,行这不远”, “不知诗,无以言”, “诗可以兴,可以观,非唯心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鸟兽草木之名。”刘勰《文心雕龙》:“文之为德也大矣,与天地并生”。“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左传?襄公二十四年》:“大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
中国如此,外国也是如此。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提出:“除掉颂神和赞美人的诗歌以外,不准一切诗歌闯入国境。”诗人“都不是凭技艺来做成他们的优美的诗歌,而是因为他们得到灵感,有神力凭附著”。
与此相反,历史上贬抑诗歌的人也不少,他们总是感叹文学的无用。曹植说“文章小道”,李白诗说:“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直一杯水”,李贺诗说中国诗歌:“请君试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杨炯《从军行》:“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由此可见,有史以来,人们对中国诗歌的定位问题并没有很好地解决。
其实,中国诗歌是一种文化。它是中国几千年来人们在社会历史实践过程中所创造的精神财富。作为意识形态文化的中国诗歌,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都是当时政治和经济的反映。中国诗歌具有鲜明的民族性,具有独特的民族传统,具有自己独特的发展历程。社会物质生产发展的历史连续性是中国诗歌历史发展的基础。
在当今时代,客观现实迫使我们对中国诗歌进行重新评估和定位,不可高估诗歌,“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也不可贬抑诗歌,“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直一杯水”,把它看成是附庸风雅,无足轻重的文字游戏。中国诗歌是中国文化的客观存在,我们没法人为地抬高它,也不能凭主观愿望贬损它。
中国诗歌是一种文化,具有悠久的历史,具有独特的传统,积淀了丰厚的文化积淀,是中国宝贵的文化遗产,与人们的文化生活密切相关,水乳交融。正确定位中国诗歌,全面梳理中国诗歌传统,界定清楚中国诗歌的内涵和外延是很有必要的。我们完全有必要对中国诗歌进行深入研究和发掘,继承和发扬中国诗歌文化,古为今用,为推动中国当代文化发展发挥积极作用。
过去人们把诗歌说得神乎其神,把它看成是少数的专利,或者把诗歌贬抑得毫无价值。其实都是大可不必的。中国当代诗歌,可以象酒文化和茶文化一样,人人可以触摸,人人可以饮用品尝,人人可以观摩学习,人人可以深入研究。可以象戏剧票友,既可以观赏表演,也可以粉墨登场,自我展示,相互品评。以平常的心态对待诗歌。在需要阳春白雪,曲高和寡的同时。更需要面对下里巴人,人人共赏。既需要高雅,更需要通俗易懂,为更多的人所欣赏。
人人都可以读诗,但不必人人都成为诗人。诗歌仅仅是一种文化,一种素养的体现,不必要成为一种“艺术”,更没有必要成为“专业”,生活不能没能没能诗歌,但决不能靠诗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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