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退了敌人的多次进攻。下午3点, 敌人仍在猛扑,陈翰章知道,敌强我弱力量悬殊,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一面观察战况一面思考退兵之策。山下草塘中的芦苇有几处被炮火燃着,冒出呛人的浓烟,这引起阵翰章的注意。他立即令部分战士下山,在芦苇塘的西北角点燃了芦苇。干透了的芦苇、荒草立即熊熊燃烧起来,西北风一吹,风借火力,火助风威,整个草塘顿时成了浓烟滚滚的火海。敌军吓得鬼哭狼嚎,东奔西突。趁敌人慌乱之际,我军发起了冲锋,200多名象猛虎一样的战士,向山下扑去,他们用手榴弹炸,用枪打,用刀砍,用刺刀挑……鬼子兵虽然受过严格的武士道训练,但身着厚厚的大衣,脚穿大头鞋行动不便,再加上战斗序列被打乱,哪里经得住抗联战士的冲杀。伪军和警察更是军无斗志,当场有十多名伪警乖乖地向抗联战士举枪投降,其余的趴在雪地上,龟缩成一团,再不肯为他们的主子卖命。
夕阳西下,我军以部分兵力牵制敌人,大部分迅速撤出阵地,向青顶子以北转移。日伪军经过一阵火烧、杀伤,见大势已去,便趁夜幕降临,仓惶向额穆县城溃去。火烧芦苇塘,俘伪警4O多人,伪军连长邱某某被击毙;日本军警死50多人,重伤20余人。
智过三岔口
日伪军在几天内连打两次败仗。吃了大亏,怎能善罢甘休。3天后,他们从蛟河、敦化、宁安、海林、牡丹江等地调来大批人马,从额穆到青沟子一线挤满了日伪军警部队,他们象拉网似的逐个山头搜索,每搜完一处就留下部分兵力,以防止抗联迂回潜入。不少抗联密营遭破坏,陈翰章所部不得不一步步向南转移。一天,他们来到敦化黄泥河西南1O里的五人班屯,抓住了正在赌钱的姚警尉补。从他嘴里得知黄泥河伪警察署存有进山“讨伐”部队的口粮给养,于是他们押着姚警尉补来到黄泥河,命令他叫开了伪警察署的大门,一举攻占了伪警察署。战士们砸开仓库,得到了大批给养。敌人“进剿”多日,终于发现了陈翰章的行踪,遂令大部兵力向黄泥河扑来。敌人以为陈翰章已被逼入死亡三角区,不禁洋洋得意。确实,这时抗联处境十分险恶,南面是敦化至延吉的铁路,沿线深沟护卫,碉堡林立,有护路队、警备队等把守;东面是敦化至宁安的公路,路面开阔且夹在两侧大山之间,山上有日伪军居高临下日夜监视着公路的动静;西面和北面则是一路“追剿”而来的日伪“讨伐军”。怎么办?为保存抗联的有生力量,粉碎敌人的“讨伐”计划,必须死里逃生,陈翰章决定从黑石岭过牡丹江向宁安靠拢。 黑石村位于额穆以北,敦化以南,是个较大的村子,有大路东通官地。黑石岭下的三岔口江桥是东渡牡丹江的必经之路,守桥敌军已得到上峰命令,把沿江船只都集中看管起来,江桥两头都修了隐蔽工事,桥面上设暗哨,只等抗联部队经过时,来个东西夹击一举歼灭。
陈翰章率队来到后,见三岔口江桥异常平静,他感到奇怪。按惯例,被围追堵截的抗联,很有可能过牡丹江北口,这是常识,敌人不会不知道;既然知道,桥头、河岸应设重兵堵截才是正理。在没事的情况下,桥头设岗盘查行人早已司空见惯,为什么今天倒无人防守?这里一定有诈。陈翰章隐蔽了部队,亲自到江桥附近观察:沿江没有一只船,桥上行人稀少,也没有日伪军露面……,种种迹象表明,敌人已设下埋伏,准备阻击大部队。陈翰章将计就计,把部队分成若干小组,每组4至5人或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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