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高明人。早年加入中国同盟会。1917年入北京大学学习。1919年参加五四运动。1920年回广东发起组织广东共产党早期组织。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后，任中共广东支部书记。1923年出席中共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当选为中央委员、中央局（？）委员。在中共第四、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继续被选为中央委员，在中共五届一中全会上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任农民部长。大革命时期，曾作为共产党的代表参加中国国民党第一、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并在国民党一届一中全会和二届一中全会上均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任中央组织部部长。1927年3月武汉国民政府成立后，担任国民政府委员兼农政部部长。大革命失败后，参加南昌起义，被推选为革命委员会主席。南昌起义失败后流亡海外。11月，在中共临时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被不适当地开除党籍。1930年参与组织中国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1937年7月全国抗战爆发后回国，历任第一、二、三、四届国民参政会参政员。1943年发起组织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1945年10月该组织宣布正式成立时，任主要负责人。抗日战争胜利后，反对
蒋介石的内战政策，积极参加民主运动。1948年1月在香港参与组织成立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任中央常务委员。1949年9月参加第一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当选为主席团常务委员和第一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委员、政务院政务委员，政务院人民监察委员会主任等职。1954年被选为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第二届全国政协委员。1956年3月当选为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副主席。同年4月2日在北京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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