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在许多会议上,会有许多创业者来介绍他们的项目和创意。由于睡眠的缺乏和持续工作,我的态度和热情也不尽相同;有时我则会给一张名片他们,让他们改天再联系我。
昨天,我正在克服流感、时差和睡眠不足所带来的麻烦。而此前,我则不顾压力持续三天与创业者探讨他们的产品。这次活动之后,我回到旅馆,必须马上准备接下来在达沃斯的活动。因此,这次当我眼角余光看见这个人的时候,我立即转身,避免眼神交流。有时候这样做可以避免麻烦,但这次,它却让我遭受了这样的遭遇。
曾经,在各式各样的会议上,我也遭遇过一些推推搡搡难看的场面,但“扇耳光”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是一个分界点。
TechCrunch是一个成功的创业项目,而且,我为同事和自己这数年的创作感到非常骄傲。我们竭尽全力地支持那些创业项目,为他们创建交流社区,尤其让那些因客观原因很难受到公众注意的项目有更多曝光机会崭露头角。我其实非常乐于参加各种行业聚会并发表自己的观点;也很乐于与创业者和投资方们交流、探讨甚至辩论。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我工作的乐趣到此为止了:
久而久之,那些并没有得到更多曝光机会的创业项目和于我们竞争的媒体、博客开始无端指责我们。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打算正面回应这些指责和诬陷;我总是认为,只要认真做好本职工作就能说明一切问题、化解谣言。然而,随着我们的成长,伴随而来的流言蜚语和恶意攻击也逐渐增加。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稍集中精力,就能在Twitter、博客等各种网站上找到大量针对我们、我个人或者我的员工们的负面评论。其中少数批评的确说明了我们的不足之处,然而大多数评论则是恶语相向,有些言论素质之低,超过我的想象。
幸运地是,对于口头和文字上的攻击,我的忍耐能力也伴随着我们的成长而加强。对于大多数攻击性言论,我逐渐可以坦然面对,我之后甚至还能在那些“所谓的朋友”拿我的负面新闻开玩笑时不动声色。
我相信这彻底改变了我:我开始无法轻易信任他人。在TechCrunch之前,我认为大多数人都是好人,除非有负面的证据,我不会轻易怀疑谁;今天,对我来说,这一切却截然相反。而如我所说,我在“扇耳光”这件事情上划了一道分界线。因为我觉得这距离更严重的暴力犯罪并不远了。
TechCrunch这里我想告诉大家一件罕有人之的事情:去年暑假,一个失控的家伙以死威胁我和我的家庭。他甚至都不是私下秘密行动 - 他直接拨打我们的办公室电话,给我发电子邮件甚至在他自己的博客上公开威胁我们。当然,我们很快也查明了对方的身份。经过刑侦专家的分析,我们发现这些威胁十分严重:此人曾经有过刑事犯罪记录,并且持有枪械。三个州的警察都参与了保护我们的工作,而我们甚至雇佣了一个专业保镖团队来保护我、我的家庭以及我的员工。
每天2000美元的保护费让我们无法继续支付下去;警察的确能起到一定作用但在对方采取行动之前,我们无权去逮捕他。我们可以封锁对方在某一区域的活动,但这反而会暴露我们行踪。几乎有一周,我们躲了起来。对外宣称住在父母家,TechCrunch的办公室则空无一人。警察例行检查的时候,差点逮捕了一位回去取物件的同事。
看见自己的父母为自己的性命担忧而又不清楚他们的儿子究竟得罪了谁,我逐渐变得不再敢去相信别人。
在博客里,我只写与科技、创业项目和新闻有关的内容。这本因与“死亡威胁”和“扇耳光”毫无关联,也不会遭来如此多的责骂和诬陷。问题是,除了被一个该死的疯子威胁人身安全和被一个我们没有报导的欧洲创业者扇耳光之外,我热爱我所做的一切。
我决定,放松一下自己,重新思考一下我的生活应该如何安排。本周我会继续写一些关于Davos世界经济论坛的文章。接下来的整个二月份,我不会再写什么东西,我将远离我的iPhone和笔记本电脑,坐在某一处海边的沙滩上,决策我的未来。
我希望那些竞争对手能明白,巨大的竞争压力并不意味着他们有权去诬陷他人或者威胁他人的人身安全。我乐于与任何人竞争,但反感那些卑鄙低劣的手段;我更希望他们明白,各种各样的言论攻击可能让那些自行其是的罪犯进一步认为“暴力可以解决问题”。
我们关注科技领域和创业项目,这些事情非常非常重要。但我们自身和家人的生命更重要!
TechCrunch是为数不多地通过“认真刻苦撰写博客”发展起来的有盈利能力的商业新媒体。然而,像Michael Arrington同学这样写博客,实在是太累,这位老兄的确应该休息一下了!(阿瓦的家)
上一页 [1] [2]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