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古色古香的老唱机放在卧室,一部日本进口的磁带录放机放在洗手间,工作再忙也要不时的听上一段。二是黄永胜平常对人非常严肃,特别是对高级将领,说一不二,难见笑容。但对下属却是另外一种态度,特别宽容。黄永胜的贴身警卫因结了婚不能够再做贴身警卫了,黄永胜要他一定要去军校学习文化,这个警卫不愿意去,黄永胜很不高兴,但还是尊重他,给他安排了一个副师职的位置。不过,黄永胜留下了一句话:“不爱学习,不能够任正职!”
自认定黄永胜是林彪集团的主要成员后,黄永胜就成了人们揶抡和嘲讽的对象。
权延赤在他的《林彪将将》中借用段苏权将军的嘴说,黄永胜是击鼓冲锋,鸣金玩妓。权延赤写的东西以虚构细节著称,水份太大,不能够认真。
还有一本叫《叶群之迷》的书,借用叶群贴身服务员的嘴,十分细致地描写了黄永胜和叶群是如何苟合,令人恶心。当然,这纯属伪造。
许多人非常喜欢张正隆的《血红,雪白》,有人甚至当做“正史”来读。
这本书写到黄永胜时说:“黑土地上的颇有几位会玩的将军,他(指黄永胜-笔者注)是其中之一。打猎,打麻将,跳舞,逛城市,听说玩,后脑勺乐开花。花钱大手大脚,流水似的不把钱当钱。还会赶时髦。有人说街上流行什么,他那儿就有什么。什么好地方都想去看看,玩玩。
任华南军区副司令员时,谁也没告诉,由他带头,和两个将军擅自跑去香港玩了三天。玩起女人来,那魄力也不比打仗、花钱、游山玩水差。据说,进城后,罗荣桓发的最大的一次火,就是为黄永胜玩女人而发的:这么大年纪,这么高职务,还不改,还要不要脸了!?”张正隆的话有几分可信,但说到罗荣桓批评黄永胜时,也用了“据说”二字。因为张正隆写此书时采访了许多“四野”的老人,书中用的材料只是很小一部分。
而一些老人并不回避这样一个事实,罗荣桓和黄永胜关系很好,二人在井冈山时期就相识,黄永胜始终对“教书匠”出身的罗荣桓尊敬有加。文革中,总政的几位和罗荣桓共过事的副主任被冲击的厉害,但总政的大字报中鲜见批判罗荣桓的。除了罗荣桓死于文革前这一因素外,林彪、黄永胜等人没有说过罗荣桓一句坏话也是一个不可忽略的重要原因。林彪倒台后,一些人把罗荣桓抬出来,把罗说成是反林彪的,顺便捎上了黄永胜等人,其实这是贬低了罗荣桓的人品。罗荣桓不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更不是一个对自己的老战友和老部下刻薄的人,否则尽管已死,也难过文革这一关。
把审判林彪集团认定是“铁案”的肖思科在《超级审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受审实录》中,提到了林立果1970年秋录下的叶群和黄永胜长达100多分钟的电话通话,其中有这样的内容,叶群说:“你的手绢到现在还在我的乳罩里,一天到晚捧着你”;“怕你要追求生理上的满足闯出祸来”;“那个没有来”,“因为没有反应”,“而且我们又采取了那个措施。万一要有,如果弄掉的话,我希望你亲眼看我一次。”然而,接近林彪和叶群的人都对这样的谈话内容表示了置疑。更为蹊跷的是,这样公然给林彪戴“绿帽子”,涉及到自己母亲极端隐私的录音,林立果自己不保存,而是交给了于新野,放在了空军学院的“据点”。除于新野外,“联合舰队”的其他成员也可以接触到这个录音。林立果不是弱智,就是缺心眼儿。肖思科的《超级审判》一书漏洞百出,贻笑大方的地方太多,不值一驳。
在审判黄永胜以前,黄永胜自己讲的一番话倒是耐人寻味:“今天最后一次谈话,实际上给我戴了一顶帽子,说我是林彪反革命集团成员之一,犯有严重罪行。人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想法?我走过的道路,看到的一切事物,使我没什么可以留恋的。我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还有什么可以想的?说我是林彪(反革命集团)重要成员之一,你说不是林彪成员,为什么关了九年?我和林彪在一起工作三年,说不是重要成员也过不去。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从大局着眼,委曲求全吧!不过有些问题我想不通,我成了不管部部长,凡是和林彪有联系的问题都成了罪行。我想不通,但又不能申辩。如果我申辩不就是翻案吗?那样不就成为罪大恶极了吗?”这段话最精辟的就是黄永胜把自己称为“不管部部长”。
如何理解黄永胜这样的提法,相信读者自有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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